她们,一面在吃面。
连城看向沈舒意,沉声道:“这画是你所画?”
沈舒意颔首:“是。”
连城目光锐利,带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意味:“你我从不曾相见,你如何画的出年少时的我,还有老了以后的我!”
沈舒意神色从容:“我自幼颇擅画技,从先生如今的样貌,便能推断出先生少时的模样,同样,亦可推断出先生老了以后的样子。”
二三十年沈舒意不敢说,可前后十几年她确实能做得到。
当然,不仅仅是画工,她在琴棋书画上都能找到乐趣,亦是颇有天赋,若说她最不擅长的,当属绣工。
绣东西这事,沈舒意实在是找不到半点乐趣,只觉得枯燥无趣,费神又费眼。
最重要的是,她那双平素颇为灵巧的双手,每当拿起绣针,便开始不听使唤。
以至于那么多年,她很少会主动绣什么东西,仅绣过的两次,一次是送给萧廷善的香囊,一次便是自己的嫁衣。
可惜,那香囊熬了她几个日夜,她也并未曾见过萧廷善戴在身上。
或许从那个时候,她就该明白。
这个男人,从来都配不上她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