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的留下的遗物,当个念想……”
听着这话,沈景川一时唏嘘。
是啊,那些东西到底是赵德容留给她的,不论价值几何,总归意义不同凡响。
“如今您允我跟在母亲身边学掌家,我已是高兴不已,爹爹不必替我挂怀。”
女儿目光澄澈清明,看向他时总是带着孺慕和温软。
沈景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髻:“若是缺了什么便同爹说,受了什么委屈也是。”
沈舒意笑道:“说起来,女儿倒是真有一事要征得爹爹同意。”
“你说。”
沈舒意开门见山:“女儿这几日想去清远侯府一趟,想去拜会外祖一家。”
提起清远侯府,沈景川的眉头当下便拧了起来:“意姐儿,此事不妥,爹知道你重情义,但有些事你不明白,你同清远侯府还是要少些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