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房子终于装修好了,虽然比预期的半个月晚了两天,但何雨柱不是那么计较的人,活干好干漂亮就行了。
看着焕然一新的房子和家具,何雨柱很满意,第二天就搬回来住了。
既然老罗活干得漂亮,何雨柱也爽快的给老罗结清了尾款,双方皆大欢喜。
何雨柱也兑现承诺,给老罗兄弟俩做了一顿饭,有荤有素还有熏肉,算不上特别丰盛,也算是有点档次的。
罗氏兄弟二人加四个徒弟,吃得很开心,夸赞的话更是说了一箩筐,当场表示以后有席面一定请柱子帮忙。
今儿又是微醺的一天。
散场之后,何雨柱泡了泡脚,这日子舒坦呐,泡脚舒服,微醺也舒服,该睡觉了,期待好梦。
次日早上。
何雨柱起床,看了看日历,今天已是冬至了,这天也是越来越冷了。
早晨的寒霜落在枝头,增添了冬日里的绚烂。
作为二十四节气之一的冬至,也是中华民族的一个传统节日,自古就有“冬至大如年”的说法。
今天是个好日子,因为昨天冉秋叶说今天要过来看看新装修的房子,还不让自己去接。
何雨柱一早就开始沐浴更衣,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把自己好好的捯饬了一番,就差买鞭炮请锣鼓队了,当然这有点夸张了。
何雨柱还奢侈的给大黑洗了个澡,把大黑冻的瑟瑟发抖,一直汪汪的叫个不停,最后在炉子旁边烤了半个多小时才好转。
至于贾家,贾张氏进去半年,离她出来还早得很,何雨柱早已抛之脑后,只剩满心欢喜的在院门口等待秋叶到来。
上午十点左右,何雨柱等了有半个多小时,终于看到心心念念的叶子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何雨柱有点心疼的摸着冉秋叶的脸,叶子,你看看你,这小脸冻得红彤彤的,咋不让我去接呢。
柱子,别让人看见,冉秋叶不好意思的拨开脸上的手,这有啥大惊小怪的,总不得认认门嘛。
得嘞,你说的对,何雨柱从冉秋叶手上接过自行车,俩人并排走进院里。
何雨柱咧着嘴笑着,逢人就说这是我的对象,是个老师,像是在炫耀着自己家的稀世珍宝。
冉秋叶虽然害羞,却不失气质,勇敢的抬头挺胸,笑着回应问好的邻居。
走进屋里,冉秋叶打量着屋里的每个角落,满意的神色一直挂在脸上,时不时的点头,嘴角上扬着,微微一笑很倾城。
看这样子,何雨柱也是暗自得意,不由问道:叶子,对这装修满意吗?
冉秋叶点点头,相当满意,柱子你的眼光不错,说完还抱着何雨柱的手臂,靠在肩上。
那是,这好歹也是咱们将来的新房,我能不上心嘛我。
德行,冉秋叶害羞的轻轻打了何雨柱手臂一小拳拳。
何雨柱顺势把冉秋叶抱在怀里,见叶子没啥反应,何雨柱壮着胆子慢慢的亲了上去。
俩人的关系已经进入甜蜜期,总归是要走到这一步的,冉秋叶没再拒绝,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只是心跳得特别快,隐隐之中还有一丝期待。
俩人的嘴终于印在了一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萦绕心头,冉秋叶毫无经验,傻傻的迎合着。
突然,开门的声音破坏了这美好的时刻。
秦淮茹端着洗衣盆走了进来。
何雨柱暗道一声,坏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秦淮茹进门后没有说话,只顾着收拾换洗的衣服,还在床上找到一条裤衩子,放在鼻子前闻闻后丢在盆里,随后走了出去。
我,何雨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不见秦淮茹的身影,只能无奈的放下指着门口的手。
心里难受的想骂娘,我曰你奶奶的秦寡妇,这不是成心捣乱嘛这,还踏马的这么巧,刚好今天早上洗了澡,换下来的衣服还没处理。
随后看向冉秋叶,叶子,你别误会,我跟她真没什么。
冉秋叶懵了一瞬间,也想了很多。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什么?
他俩是什么关系?
棒梗妈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个举动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直到何雨柱开口,这才收回思绪。
冉秋叶强装镇定,把头发撩到耳后说道,柱子你刚才说什么。
坏咯,叶子这是想岔了,何雨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这事儿不能急,越急越乱,越乱越没有分寸,只能慢慢来:叶子别傻站着,来坐下休息一会儿,何雨柱拉开桌子旁边的椅子,让冉秋叶坐下。
俩人刚坐下,话都没说两句,门又被打开了,秦淮茹提着开水瓶走了进来。
何雨柱忍不住了,秦淮茹,嘛呢这是,门都不敲直接进,谁让你随随便便进我屋的,还有没有规矩。
柱子,我俩这关系,还用得着敲门啊,秦淮茹走到桌子前,柱子你也是,怎么不知道给冉老师倒水啊!
来,冉老师,喝杯水。
冉秋叶没说话,只是礼貌性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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