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外面,秦淮茹将冉老师拉到了一旁,拐弯抹角的暗示起了冉老师,却又支支吾吾半天不说主题。
看到贾梗妈这个样子,冉秋叶忍不住开口道,有事你就直说,吞吞吐吐半天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像是下定决心了似的说道:
其实吧,我妹妹秦京茹几个月前就已经在跟柱子相亲谈对象,只是你这么一插足,我妹妹就没机会了。
冉秋叶脸色一变:贾梗妈,你的意思是柱子早就跟你妹妹谈对象了,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
怪不得你跟柱子好的就像一家人似的,合着我第三者插足呗。
嗨!冉老师,人不都往高处走嘛,你的各个方面可比我那个乡下的妹妹强多了,秦淮茹不露痕迹的夸了一下。
行,这事儿我知道了,贾梗妈,谢谢你让我知道了真相,我先走了,冉秋叶说完转身就推着自行车准备回家了。
冉老师,别介啊,吃了饭再走吧,秦淮茹假装客气了一下,实则是在膈应人呢!
冉秋叶暗道一声:吃,吃个屁,头也不回气呼呼的走了。
看着冉老师走远了,秦淮茹暗自窃喜,就这,我才刚发力呢,不能怪我段位高,只怪对手太弱了。
傻柱啊傻柱,这才刚开始呢,想娶媳妇儿,你也得有那个命,还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来一个我赶跑一个,等着吧你。
何雨柱在屋里走来走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思做饭呐,看了看摆钟,这都过去十分钟了,叶子怎么还不回来。
总觉得秦淮茹没安好心,为啥右眼老是跳个不停,不行,我得去看看。
何雨柱走出门后,看到秦淮茹就站在贾家门口的回廊旁,静静的望着穿堂门,就连自己走过来她都没有发现。
秦淮茹,想什么呢?我家冉老师呢,何雨柱问。
秦淮茹想的太入神,冷不丁被何雨柱一叫,给吓了一跳,拍着胸口回道:傻柱,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甭废话,我问你,我家的冉老师哪去了,何雨柱显得有点着急。
噢,你说冉老师啊!走了,回家了吧,秦淮茹说的轻描淡写。
走了,何雨柱提高声调带着不信,怎么可能直接就回家了,肯定是你给我使坏了,秦淮茹,你给我等着,回来再找你算账,咱俩没完。
何雨柱急忙跑出去追冉秋叶,都忘了自己还有一辆自行车。
跑到院门口,哪还有冉秋叶的影子,不行,今儿非得把这事儿说清楚不可。
何雨柱往冉秋叶家的方向跑着,加速加速持续加速,两百米后过了胡同口,来到大街上,终于看到叶子的背影。
一边追着一边喊:叶子,等等我,叶子,快停下来,叶子,你别走,我不能没有你啊。
叶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叶子,叶,叶,叶,额。
追了五百米,何雨柱因为跑得太快岔了气,上气不接下气,只得停下来休息,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
本想着喊出声来叶子能停下来等自己,没成想不喊还好,一喊叶子反倒加速了。
何雨柱暗自想着,这时候要是有辆自行车就好了,我四合院战神就可以变成四合院车神了。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何雨柱的诉求。
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哼,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朗朗乾坤,道德沦丧,光天化日之下有人竟敢当街调戏女同志,真是羞与其同一个大院。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院里的三大爷闫埠贵,在何雨柱左前方三米处。
何雨柱刚才因为太过关注冉秋叶了,从而忽略了旁人。
救星啊!何雨柱兴奋的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三大爷闫埠贵跟前说道:三大爷,自行车借我用一下。
闫埠贵冷笑道:傻柱,这会儿知道叫三大爷了,咱俩的关系还没和好呢,卸我车轱辘的事儿也还历历在目。
这会儿你还有脸借我的自行车,没门儿,窗都没有,三大爷闫埠贵数落起人来滔滔不绝没完没了。
何雨柱这会可等不得,三大爷,不白借,我给你报酬。
甭给我扯这个,你把我闫埠贵当什么人了,媳妇和自行车恕不外借。
拿来吧你,何雨柱一把夺下自行车,骑上就跑,还不忘回过头道一句,三大爷,得罪了。
还有王法吗?
还有法律吗?
傻柱,你这是明抢,三大爷闫埠贵急得跳脚,招谁惹谁了我。
闫埠贵为何会出现在此,这得从早上说起。
闫埠贵到学校的时候,听到冉秋叶的同事在议论,说冉秋叶今天请假到对象家里去了。
闫埠贵细想,冉秋叶的对象可不就是傻柱,正好下午没课,这我得去帮帮倒忙。
等到了十一点的时候,闫埠贵骑着自行车往回赶,连午饭都没在学校吃,都快到家了,看见冉秋叶黑着脸过来,本想着下自行车打声招呼,没成想冉秋叶理都不理。
这就尴尬了还没尴尬一会,就看见傻柱跑了过来了,最终的结果是倒忙没帮上,反倒变成帮忙了,还搭进去一顿便宜午饭。
晦气,出师不利,今儿肯定是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