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爷心中一禀,“你的意思是,那些个金银被某些人给得了?”
那小吏彻底晕了,脑袋也转不动了:“这就不好说了~”说罢,他打了个酒嗝,彻底醉了。
陈师爷帮着将他送回家里,还被那小吏的媳妇给骂了一通:“三天两头的喝酒,家里有多少银钱给你折腾,怎的不喝死在外头……”
第二天,那小吏酒醒后,总觉得昨日似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赶紧去找陈师爷。
陈师爷笑眯眯的:“老弟,你就说了你媳妇嫌你银子挣得少,然后就睡过去了。其他的没说什么!”
昨日陈师爷故意请他喝的烈酒,那小吏喝断了片有些事情也记得不大清楚了,只得抱拳谢道:“多谢老哥将我送回家,如今天冷了,若是露宿街头那可真的是吃不消。”
家垚听了陈师爷的禀报,心中有了数。
于是将马县尉喊了过来,让他秘密调查清楚那贼人动向,并要盯紧了,切不可打草惊蛇!
马县尉道:“大人放心,我都安排了妥帖的人来办。”
年底快到了,家垚正好借着要向上峰禀报公事去了趟州府。
等他从州府回来后,整个人就更加有信心了。
时值年底,天气渐冷,漆园的雇工们大多结了账回家过年,只安排了少部分人留守。
这日,漆园里十来个大汉正围着炉火喝酒吃肉,顺便发发牢骚:“这都要过年了,咱们还得在这山里的待着,往年这个时早就出去耍了。”
其中一个看着像老大的人说道:“如今来了新县令,咱们还是低调些好!”
过了两日,那个好色的贼人悄悄出了漆园又往那妓馆找自己的老相好去了。
马县尉早早就派了心腹之人在妓馆和县里进出漆园的必经之路守着,那人一出来就被盯上了,然后一路追踪就摸到了他们藏身的地方。
那处漆园正是林柳二人借着亲戚的名义开的,所处地点就在金县令遇袭附近。
家垚听了马县尉的禀报,很是兴奋:“太好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你派人盯紧了,切记不要打草惊蛇,听我号令!”
很快就迎来了新年,县城的百姓三天年一过,突然发现城里的气氛都变了样。
县里林、柳两家开的银楼和酒楼都被贴上了封条。路上不仅有衙役,还有军士出没,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大年初一那日,张县令在前头宴请林、柳等官吏。
正当大家吟诗作对,把酒言欢时,只见一小厮模样的人俯耳来到家垚身边说了两句什么?
家垚笑眯眯的点头,让他下去了。
眼见众人都喝的有些多了,此时家垚手握酒壶,定了定神,鼓足勇气将酒壶往地下一摔,那酒壶就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只听得一阵脚步声,马县尉同十来位衙役和五十来位军士冲了进来,军士为首的小队长就是李勇。
林、柳二人脸色大变,其他的官吏也被惊的纷纷站了起来。
林柳二人强装镇定:“县令大人,您这是何意?我们本以为你是来请我们一众官僚前来饮酒的,如今怎会突然有衙役和军士前来?”
家垚冷笑一声未说话,马县尉上前怒斥道:“刚才,我们在你二人参与经营的漆园里抓获了袭击金县令的十来名贼人,并在漆园的地窖里搜查出二十来箱的金银珠宝。经辨认,那些贼人曾是方姓逆贼的余孽,里头还有人是你二人的亲戚。据贼人交代,那些金银是方氏余孽藏在附近山洞的,此事你二人也知晓。那日金县令身着常服带着几个人在附近赏景,方氏余孽害怕山洞里的秘密被发现又怕事情闹大了惹人怀疑,就吓唬了一通,原本只是想将人吓走,谁知金县令受了轻伤。后来在你等的授意下,将那些金银转移到漆园中藏了起来。不知我说的对不对?你二人勾结余孽,今日将尔等拿下,送往州府受审!”
家垚冷笑道:“听说还有部分金银被你们送往银楼处置了。你们的产业不少都是用方氏余孽的钱买的!”
一但牵扯到谋逆可就不是小事,只见那些个衙差和军士一拥而上将两人抓获。
此时,林柳二人吓得是双股颤颤,像斗败了的公鸡一般耷拉着脑袋。
与林柳有关系的人员也陆续被抓捕进了大牢。
事后,家垚道:“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破这等案子,当时我还有些犹豫和害怕呢!就怕还有余孽冲出来与我们打斗!”
晏书笑道:“你怕我们出事,一大早就让护卫带着我等避去山上的寺庙里,现在看来大可不必。”
家垚还是心有余悸:“小心使得万年船,避出去还是有必要的。这次军营的钱大人给力,派了两小队近百人的军士过来协助,方才能先行将山中的贼人给抓住,有了他们的口供才能定了林、柳二人的罪名。不过这次我可是一点都没有亏待这些军中来的兄弟们!”
晏书笑道:“对了,我刚才和李勇哥说了,让他下次休沐的时候来家里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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