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起身告退。
出了坤宁宫,他立马命所有太监离开,面色阴沉的朝着乾清宫走去。
后宫、外戚、宗室。
祖制的问题还没解决,新的麻烦又冒出来了。
武勋...哼!
看来徐承宗那封袭替改制的奏章,是时候扔出去了。
真是一天都清闲不了啊......不行,还是得揍那竖子一顿。
不然今天晚上指定睡不好......
“不见不见不见!”
郕王府中,朱祁钰正对管家大发雷霆,“还在让我与朝臣联系,你们是嫌本王死的不够快么?!”
管家吓得瑟瑟发抖,可想到袖中那沉甸甸的银子,只能壮着胆子道:“王爷,您还是见见吧,外面已经乱套了。”
“乱套了?何事?”朱祁钰突然感觉有些不安。
“魏国公上奏,赞陛下裁撤卫所之举,提议将其他卫所的裁撤也提上日程。”管家咽了咽口水,艰难道;“而且魏国公还说要彻查天下卫所。
同时...同时......”
“同时怎么了!”朱祁钰焦急道:“你倒是说啊!”
“同时奏请陛下,袭替改制。”
管家说完,看着僵在原地的朱祁钰,心中也骇然不已。
虽然他只是个管家,但是王府的管家。
朝中利害关系,他比京外官员知道的更清楚。
魏国公这一封奏章,无异于掘了勋贵的根!
这些日子,京城中的勋贵都跟疯了一般,四处打探消息,外戚家的门槛都被踩烂了。
而居于京城的两位王爷中,广通王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因此常年中门大开的郕王府,便成了勋贵最后的希望。
这些日子,来的勋贵一位爵位比一位高,来的人一天比一天多,态度一天比一天强硬。
看那架势,不像是来打探消息,倒像是来逼宫的。
就在管家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见噗通一声。
只见朱祁钰瘫坐在地,目光呆滞,喃喃道。
“皇兄...皇兄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