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几日,每次他这么说,谢怜就会过来,他提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谢怜都会应他。
严宽委屈的阖了半天眼,咦?怎么没动静。
睁开眼,正对上站在床前,低头黑着脸看他的谢怜。
手中赫然拿了把出鞘的长剑,只见谢怜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冷笑,眼神幽黑的看着严宽,举剑便砍了下来。
严宽吓得一身冷汗,当即滚到了床里侧,坐起身:“你谋杀亲夫啊”
谢怜眼神冰冷:“怎么,腹中不疼了?”
严宽哪里还能不明白。
他穿帮啦,当即想到了那军医老头。
该死的,他想害死自己吗?
当下严宽单膝跪在了床上,一脸的讨好:“嘿嘿,媳妇儿,我也是……”
还没说完,谢怜又一剑刺了过来。
严宽立马侧身躲过,下了床。
看他行动自如,甚至如此大动作,伤口都没疼的感觉,谢怜气不打一处来,拿着剑又刺了过去。
严宽不敢躲太远,只能不停开口求饶:“错了,我错了,诶,你这剑法不错啊,真有天赋啊你”
一个跑一个追,直把谢怜累的够呛,严宽也没出一丝汗。
趁着谢怜坐在床边歇息,严宽眼疾手快用内力弹开了剑,一个滑跪跪了过去:
“别生气了,我带你去看萤火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