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姐是什么系啊?”
杜因蓝深深叹息,“植物系。”
还补充道:“我们四个全是植物系。”
“蛙趣,四个植物系的一起行动?”封兆边说,边沾了点雨水压下轺三夏炸毛的头发。
“我也是植物系耶……老封,你干什么!别搞,这是爷的标志!”
“标志个毛,太丢人了,快压下去。”
廉漾面不改色地凑到卫酌耳边,“不是说费里斯特这群新生很靠谱吗,看着不太像,传闻有误?”
“有没有误我不知道。”卫酌慢慢扭头,“但是你说的好像有点太大声了。”
轺三夏忍不住笑道:“没错啊,是很靠谱啊,只不过我们有十个人,靠谱的都在那五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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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颂手受了伤,可都擎川没敢随意挪动他,和大家在原地等着他醒过来。
躺在干净石头上的少年眼皮动了动。
身旁的伙伴们点起了火,有的在周围巡查着。
沈颂大脑一阵眩晕,下意识想抬起左手。
肩膀能动,他却感觉不到自己的手指是否在活动,肘关节上似乎还压了什么东西。
另一只手撑着身子就要坐起来,余光闯入一抹金黄。
看到手肘处衔接着的软金属手臂,沈颂忽然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