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娘这么喜欢沈将军?”
秦苓儿被吓到,急忙回头看是谁,结果一回头,就对上那张书生的脸,她撇了撇嘴,没好气地道:
“关你什么事,你是鬼吗,在身边都没声的,你知不知道吓到本小姐了。”
王生无视秦苓儿的轻咳一声笑道:
“是五姑娘眼里没有在下,才会被在下吓到。”
秦苓儿无奈地白了他一眼。
“我为何眼里还要有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
现在与秦苓儿说话的就是那日在书房外见到的那个书生,名叫王生。
话说这王生在今年秋闱时没有中探花,但是确实是个有才之人,秦颂在朝廷给他谋了一官半职。
当初那些没有中榜,但是有才华的人都被秦颂收佣,外人都称他善于广纳贤才,无人敢说他结党营私,谋权乱政。
王生便是他们当中才华突出的人,他虽然家境清贫,但是才华一点都不输给今年的探花榜首。
秦苓儿见他长得文质彬彬的,可就是不干人事。
每次有机会就来侯府巴结二哥哥,现在还在朝廷上谋了一个一官半职。
而且每次他来自己能撞见,她实在不明白二哥哥为什么要与一个穷酸书生来往。
直到有一日她听见母亲说要将秦扶瑶许配给他,当时她心中一喜。
秦扶瑶最后嫁了一个穷酸书生,与她比起来是天差地别。
这样一看,她对这叫王生的态度就好了些,可她还是不喜欢他一直跟着他们,感觉随时都能看见他。
当初老夫人听说了这么一个人,就多注意了些,看他长得不差,也是能配得上侯府门第。
秦家小辈现在只有秦扶瑶和秦柏的婚事还没有定下,老夫人作为她们的母亲,自然要帮他们张罗着。
刚好,老夫人就看上了王生。
他虽然是一介书生,家中贫苦了些,可是他人上进,现在还是在秦颂麾下做事,也算是自己人。
他与秦扶瑶甚是般配,老夫人就打着将秦扶瑶许给他的想法。
期间两人也是见过面的,彼此还不熟悉,相互之间也都是彬彬有礼,互不冒犯。
柳姨娘见过他自然也不反对,他官职虽然不大,可是好在人上进。
秦扶瑶的事情差不多敲定,现在只剩下柏哥儿了。
秦柏与老夫人亲近,最近老夫人也是帮着他寻一门亲事,给他相看了多少个可就愁没有合适,也只好作罢。
秦扶摇与王生之事老夫人也让秦颂多张罗着。
不知为何这王生总是喜欢与秦苓儿搭话,每次都能被她呛个不行,也不会恼。
往常一旦沈沐之来府里,秦苓儿也总是搀着沈沐之,知道他一来府中就高兴地梳妆打扮,一改往日的刁蛮任性的行径。
她为此还学了秦扶瑶所谓的端庄有礼,松弛有度。
秦苓儿见到沈沐之就凑过去,高高兴兴地喊他“沐之哥哥”。
可相反的沈沐之每次都是对她淡淡的,虽然没说什么伤人的话,却是个人都能看出沈沐之对秦苓儿疏远。
反倒是王生,时常能遇到秦苓儿,因为秦苓儿总往沈沐之身边凑去,却也能看见他。
王生经过多次恶语相向,倒也不记仇,还总是十分有礼地跟秦苓儿问安。
方才秦苓儿在沈沐之那里碰了壁,又贸然被他吓到,如今正是火气大的时候。
见他非要上赶着戳自己肺管子,她也管不了这么多开口便是骂。
好歹现在还有个能让自己出气的,而且还不会得罪人。
秦苓儿随意瞥了一眼王生,没好气地道:
“怎么哪都有你?”
王生也不生气,反笑着道:
“方才在下是与侯爷和沈将军商讨今年税收之事,也随着侯爷出来,只是五姑娘眼中只有沈将军,不曾看见在下。”
王生现担任户部侍郎,今年税收一事就归他管,税收与兵部本是相互关联的,聚在一起也是正常的。
谁知秦苓儿一听更是没好气说道:
“不是凭自己本事而来的官职,你倒是好意思四处拿出来炫耀,谁愿意看见你。”
王生一听脸色不好,好似有些难为情,面上更是难堪。
“五姑娘若是不喜,那今后在下自会离五姑娘远远的。”
秦苓儿抱着手,鼻孔朝天,趾高气扬地道地:
“那是自然,我是侯府嫡女,你虽然是六妹妹的未来夫婿,但终会与我不是一样的热不,与我自然是还要避嫌,现在看来你还算是懂事。”
原先说他官职来路不明他不反驳,可是一听到与秦扶瑶的事,他就有些急了。
原本温暾的性子,现在竟也会恼火。
“我与六姑娘是清清白白的,并无半点关系,五姑娘还是不要胡说,平白毁了六姑娘的名誉。”
清扶瑶急了,她怎么就是胡说了,她都听到了母亲与二哥哥的话,还能是假的,他还不承认。
心中火气顿时就上来了,正想与他说一番,就看见远处沈沐之过来。
她便立刻收起自己的性子,两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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