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走记者彭琳峰后,李龙庭召开了一次会议。
“咳咳咳~~~·”
“空空空·····”
“阿嚏········”
······
整个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在不断的咳嗽,打喷嚏,每一个人的眼睛都是红红的,不断在擦拭涌出来的眼泪和鼻涕。
这种口罩式的防毒面具可以防住低浓度的毒气,但是眼睛是暴露在外面的,基本上全团的士兵每一个都是“红眼病”。
好半天后众人才强忍不适,没有发出声音,会议总算是可以正常的进行了。
“各位,经过实战表明,长官部给到的应付日军毒气攻击的方法有效,是能在日军毒气攻击下守住阵地的。参谋长,一会你把此战的作战经过和经验总结一下,立刻上报给长官部,把经验共享给全战区的弟兄们。”
“另外让弟兄们将日军完好的防毒面具都收集起来,防备日军继续使用毒气攻击。”
参谋长沉默的点点头。
这时一营长沉痛的说道:
“团座,这套方法有效是有效,可依照这套打法,咱们团要不了几天就会被拼光,伤亡太大了,我的三连,一百多号弟兄,活下来的编不满一个排了,带长的全都牺牲了现在是一个三年老兵在暂代排长。”
听到这个消息,原本还持有乐观态度的其他军官立刻沉默了。
马良的这套方法固然有效,但是本质上就是以命换命的战术,用戴着防毒面具的少部分兵力拖住日军,为大部队争取时间。
这种打法,也就是544团这样的基层军官全是清一色的黄辅军校毕业生组成的嫡系中央军精锐才能完美使用。
要是让其他那种没有向心力的军阀武装来打,根本就用不了这样的战术。
听到自己从家乡招的子弟兵打成这样,李龙庭擦了眼睛中的泪水,不知道是毒气刺激还是伤心的眼泪。
“三连牺牲的值,我们这一轮不仅守住了阵地,还打死了两百多日军,也只有占据地利才能打出这样的战果,各自回去准备吧!防止日军狗急跳墙,夜晚搞夜袭!”
李龙庭将所有军官都赶回各自负责的阵地,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在所有营长都走了后,李龙庭独自抽出了一直挂在腰间的短剑,仔细看了看剑上“成功成仁”四个字后,狠狠的把短剑插回腰间剑鞘中。
两天后,彭琳峰冒着生命危险拍下详细的日军使用毒气作战证据登上了后方各大报纸头条。
有图有真相的情况下,迅速引发了天朝国内的巨大抗议,就连国际社会都纷纷发表了谴责声明。
这些真实的毒气战实景图让那些经历过一战残酷毒气战的西方绅士们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尤其是在一战中自己就挨过毒气的汉斯小胡子,他特意让汉斯政府发表了一个措辞严厉的谴责外交声明。
日军公然使用毒气这种被全世界明面上“禁止”的反人类武器让日军很被动,被抓住现行的小日子政府一边用这是烟雾弹狡辩,一边严令日军不准乱用毒气。
日军这边迫于国际和国内的压力,日军大本营将毒气的使用权限从师团级别提高到军级,要使用毒气战攻坚必须得到军部的同意。
鄂州其他战场上,由于最高层处理第十六军军长和167师师长的雷霆手段,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
谁也不想因为保存实力被最高层给处理了,一时之间日军各个战线上的进展都不大,压力现在给到日军军情部门这边。
然而此时在基本全是士兵的鄂州城里,一辆黑色的福特车在鄂州城里的巷子里左拐右拐,最终停在了一个巷子中。
此时这个巷子中已经停了好几辆汽车,还有十几匹军马,几十号背着短枪的士兵嘻嘻哈哈的围在一起抽烟打屁。
68师的副师长,张宇川从福特车上走下来,仔细的整理了下军装,用手仔细调整了下手上一尘不染的白手套。
一个弓着腰的,一脸媚态的中年人迎了过来,口中夸张的喊道:
“这不是张师长吗?刘先生和琴芳小姐早就在一号包间等候您多时了!”
张宇川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嘴里提醒着:
“是副师长,职务要称呼对!”
一进门,欢快的乐曲声就冲击着张宇川的耳膜。
张宇川就看到好几个熟悉的高级军官的面孔,要么围坐进口真皮沙发上,一起喝着各种进口洋酒相互之间交换各种信息,要么搂着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急吼吼的进房间。
好一派欢乐宁和的富贵场景,让人立刻忘记一墙之隔的鄂州城中的肃杀和压抑。
张宇川也不例外,急吼吼的冲进房间,抱起了早已等候多时的琴芳姑娘上了进口的弹簧床。
“吱吱呀呀”的弹簧摩擦声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
张宇川一脸满意的在琴芳的服侍下穿衣服,几乎是刚穿好衣服,这个明面上是一个会所,实际上是黑市情报交易中心的主人刘先生就进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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