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他忍不住了“案首?一比六?”
林四叔摇了摇头道“前十、一比六。”
林开云想了好一会,觉着这生意做的,案首困难,不过前十,希望应该挺大,毕竟学正大人都 夸了的,是吧!
他先找林老大商量了下,虽说林老大态度比较模糊,但是在其余三人的镇压下,举起了小白旗。
他不知道的是,四叔和大伯私下里就商量好了,都准备去押一下,虽说林四叔对自己能否上榜持怀疑,但是对林开云可谓信任之极,他的文章常看,不说其他,起码带动了自己的文章也提升了不少,前一科大家什么水平,自己是经历过的,这才三年,也没听说有什么惊才绝艳的大才子,案首不敢说,前五肯定是有他一席之地的,再说自家每年分红也不少,花点钱表示支持也不错,赔率这么高,也是很难得的。
而大伯虽不懂文章,但是自家四弟是了解的,那就是一个心思缜密之辈,而且自家爹也说过,拿不定主意时就听四弟的。
林开云想着自己出面不太好,直接将银子给了林老大,让他去买自己。
看着手里的单据,再看看一脸憨厚的大伯和林老大。没想到的,他们二人不仅压了100两买前十,还压了100两买案首,前十一比六、案首一比十五。林开云在心里默默地比了大拇指。
后来林开云才知道,不仅是自己,其余三人还有知书都压了,自家爹更是厉害,直接压了五十两的案首。
后面几日。林开云除了看看书,不再写文章了,只是将之前整理的文章拿出来在看一看。
一边看一边放松放松,要不就是约着四叔在傍晚时分在府南河边走上一走,看看夕阳、吹吹晚风。乡试之日越临近,他也是越放松。
八月初十,考官们便锁了贡院,尽管保密工作做的不错,还是有不少消息漏了出来,就比如九位同考官,除了4位本地官员,其余五位都是临近省府的教官等,本朝为了防止作弊,也是想了不少方法的。
子时刚过,众士子便已在贡院门前排好了队伍,所谓秋高气爽,即使是半夜,也不觉得冷,不过这几日比之前还是有所降温,就怕下雨。
林开云看了下考篮里的雨布,还是希望用不上吧。
看着前面排队的众多士子,之前就知道人多,但是没有具体量化。看着这样的情况,估计搜检完天都要亮了。
林开云望了望前面的队伍,道“四叔,上一科乡试也有这么多人吗?”
“肯定多啊,只会更多,我们眉州便有200多个秀才,即使有一些如杨夫子之类的不来考,剩下的至少也有差不多170.180吧,再说整个成都府你自己想想,这3年又举行了两次院试,新进的秀才又是200多人。只要有点上进心的都回来考,你看看前面的老秀才。”
林开云看看了周围诸多士子们,感叹道:是啊,虽说人都有生老病死,到那时秀才有了一定的地位,相对普通人还是容易接受医疗的。”
“开云,上次参加乡试,后面两日我都感觉昏昏沉沉了,连自己写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带去吃的东西也留不住,天太热了”林四叔走走后面慢悠悠地说着。
林开云一听,皱紧了眉头,之前在家举行模拟考,只准备了第一次的三天,虽说每场考完可以回家休息半日,但是那三天不仅是心力还是体力都有很大的损耗,越到后面越难,可是也没办法,自己也不能真的在家完全按照乡试去进行模拟考。
本来天热不说,万一出了问题,上不了乡试那就得不偿失了。
“四叔,上科中磅人数如何?”林开云问道,之前虽有关注,但一般只看了看相关程文集,对人数确没有具体确认。
只知本朝乡试的录取人数事都有一定限制的。乡试的录取人数相对较为固定。通常录取举人一百人左右;但是各府的人口和文化水平等因素,规定了不同的录取名额,一般在几十人到一百多人之间。而成都府能录取多少就不知道了。
“上次正榜录取八十人,副榜二十人,这还是因为成都府文教相对较兴盛的缘故,比如贵州府,去年听闻只录取正榜六十人,副榜十二人。”林四叔记得很清楚,来拿贵州府的消息也有听闻。
林开云叹了口气,道“这何止手录取率低啊,这是在各位啊,1/30,难啊。”
正榜不说了,那副榜,虽说两次是哪个了副榜就算举人,那也要两次啊,再说一般副榜向上也不容易,难度一样大不说,有权有势的权贵子弟都等着的,那什么和别人拼啊,反正上副榜的平民啃食很少的。
相当于副榜不用想,只有那80个名额,今年还不知有没80个呢?想到这些。看了下四叔的脸上,林开云也没心情交谈了,虽说对自己是不担心,但是对四叔来讲,或许压力很大。
等到了寅时,才排到林开云入场,经过查看凭证,搜身一系列相关程序,才得以进入贡院。慢慢整理衣物时,现在刚刚搜查的兵丁。一看气势就不一样,看他们穿着打扮就知道不是衙门差役,而是正经的军士。搜查比之府院二试严格得多。
等着所有人一起都进了贡院,在主考官带领下拜过孔子像,有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