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软。
内卫给李盛袭搬了一张椅子,李盛袭坐在了上面,她挥了挥手,旁边的内卫退了下去。
李盛袭看着他,李瑞也已经缓缓地抬起头来。
“阿玺——”他的声音十分虚弱,目光复杂,似爱似恨,爱恨交织。
这几日他深思恍惚,总是回忆起九年前的事情。
“你不该这么叫我。”李盛袭摇了摇头,这个名字,是她的小名,还是阿兄起的小名,至今,也不过只有李瑞和阿兄这么喊过她,“或许,你叫我姑姑更加合适。”
李盛袭冰冷的话从口中吐出,李瑞微微皱眉,随即又是一笑,“如今他死了,也只有我一个人能这么喊了。阿玺,你才不是姑姑。”
从他父亲死的那一刻,李盛袭兄妹对于他来说就不再是亲人,李盛袭当然不是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