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又送了几封信过来,是通过太后的人手吗?
赵长霖心中已经有了定论,若想在自己手底下瞒天过海,在整个皇宫中如鱼得水一般。
恐怕,陆伯山这家伙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上了太后这条线。
果真是好手段。
“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我自然会提防他,知元,今日我不想聊他的事情。”
忠勇侯也好,陆伯山也罢。
她是一个字也不想听见了。
“我想知道,这件事情,是太后授意的吗?”
“太后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心中清楚,她只是把你当成棋子。”
赵长霖继续往前走,不管夏知元的身后是厚重的屏风,将人抵在了上面,赵长霖已然是怒到了极点。
她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温热的喷洒在夏知元的脖颈处,两个人方才“亲密无间”的痕迹还在。
可关系又再一次转变。
变得针锋相对,不再是柔情似水,温暖依存。
“我不需要…不需要你为我,深陷险境,做到如此地步,知元…你可曾知晓?”
“我的心意…”
夏知元怔在原地,并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也不是因为殿下方才一番斥责的话语,而是因为,她看见了赵长霖脸颊旁的一滴清泪。
殿下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