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他已经无处可寻。
可是,虽然是我先失控的,难道你就没有错吗?
我睡了很久,不知道饿,也不知道渴,就是睡。一场接一场的梦,从长白山的青铜门,到广西的张家古楼,记忆在雨村的稻田似乎停滞了。
每一处田埂都有我们的足迹,每一次的夕阳下,都是回忆。
一直到我听到了胖子聒噪的声音,我才清醒了一点。
我一下从地上坐了起来,第一眼就看到小哥坐在我对面的石头上看着我。
他眼中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淡漠中带着波澜不惊。
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说实话,这是我想看到的,就当这一夜不存在,以后我们还是能相安无事的走下去。
“天真,你没事吧?头一次见你这么能睡,都三个小时了,你要再不醒,我们就要背着你上路了。”
刘丧也走过来问:“怎么样?是哪里不舒服了?”
“吴老板,老毛病又犯了吧?”
我一笑说:“没事,都来了,那我们就走吧。”
胖子接着说:“回去认认真真的去医院检查检查,你这身体是真不行。”
我这时才看见黑眼镜也在,他看了看闷油瓶,意味深长的对胖子说:“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