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大婶说完,转过身,对站在她身后的水二哥说道:“老二,你爹喝多了,这牛车咋办呢?”
这时,站在水二哥一旁的,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笑道:“二哥,你的自行车,还是我替你骑回去,你亲自赶着牛车,把水大叔,和水大婶他们送回家吧!”
“行,那你骑自行车,可要注意安全哦!”
“嗯,你放心吧,二哥。”
听那小伙子说完,水二哥见水大婶上了牛车,在水大叔身旁坐好了,便走到我家的栅栏旁边,将栓牛的缰绳解开,牵着驾辕的那头黄牛,把牛车调转到回家的方向,坐在牛车的车耳板子上,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拿起皮鞭,赶着牛车,跟在前面那几辆车的后面出发了。”
等客人们全部离开之后,我们全家人,以及几个留下来,帮忙的青年妇女,就开始了我们在喜宴之后,打扫卫生的工作了,直至下午两点多钟,我们才将所有的事情做完了。
一场酝酿已久的订婚酒宴,终于结束了,在举行订婚过礼的过程中,尽管水大婶无端的,兴起了一场风波,终于在大家的劝阻之下平息了。
这场闹剧,虽然是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但是,我们对水大婶的为人,还是满不赞成的。
不过,毕竟事归事儿,人归人,对于这位奇葩的亲家母,爹爹和妈妈,还是想要好好相处的,期待着水大婶,拿出一个新的姿态,让两家结下的这个秦晋之盟,更加牢不可破,以致让一双儿女,高高兴兴的走进,新婚礼堂。
继那天订婚过礼之后,我和水冬瑶,依旧跟着爹爹,和二弟二妹一起,继续去了西南沟,一连种了四五天的地,终于,将我家的旱田播种,顺利的完成了。
种完地的这天晚上,我和水冬瑶,在吃完饭之后,又和任霞,收拾完了桌子,洗刷了碗筷,又各自洗漱了一番,然后,跟着任霞,来到里屋,坐在了南炕的炕沿上。
每日的这个时候,我和水冬瑶,就已经去西屋休息了,这时,妈妈见我俩一反常态,微笑道:“你们两个,怎么不去休息呀?”
水冬瑶微笑道:“大娘大伯,咱们家的地,既然种完了,那么,我打算在明天早上,让任飞和我一起去我家,帮忙种几天地,不知道您二老,能不能同意?”
爹爹闻言,看了妈妈一眼,笑道:“呵呵,这件事,我早已经跟你大娘商量好了,明天,不仅让任飞,帮你们种地去,就是我,还有你二弟任龙,二妹任霞,包括咱们家的大马车,全力以赴,一起去柳溪村,帮你们家种地去。”
“是吗!如果有任大伯,亲自指挥咱们家的大部队,去柳溪村,支援我水家,我家那几垧地,可就不愁了呀!”
“冬瑶,你们家一共有多少地呀?”
听妈妈相问,水冬瑶说道:“我家总共有四垧来地旱田,估计这几天,我二哥和老三他们,用我家那副牛犁,已经种了一部分了,应该还剩下三垧多地吧!”
“就是这些地呀,那有啥犯愁的,待咱们家这支种地大军,去了你们家之后,咱们这两付木犁,会战在一起,鼓足干劲,抓紧时间,多则五天,少则三天,就会将剩下的地全部种完的!”
听爹爹说完,水冬瑶笑道:“那可太好了,呵呵,任大伯,等我爹看见你,去帮我家种地,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哈哈,这都不算什么事儿,我和你爹,既然是亲家翁了,互相帮忙,都是分内的事儿,反过来,不都是一样吗!”
“那我就替我爹,先谢谢您和大娘了。”
妈妈闻言,满眼尽是柔情爱意,看着水冬瑶,微笑道:“冬瑶,我的好孩子,这件事你就放心吧,现在,你就跟着任飞,去西屋休息吧!”
“嗯呐,大娘。”
水冬瑶说完,我俩就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依然在,每日出工的那个时间,吃完了早饭,当我和水冬瑶,穿好劳动的服装,走出房门,只见三匹骡马,已经套上了马车,爹爹正在给马车上,一个木板钉制的木槽里面,加着草料,我走到爹爹跟前,问道:“爹!我们去柳溪村,只是准备这么点草料,是不打算今晚,在水大叔家住下么?”
爹爹一边拌着草料,一边说道:“今天,我们虽然说是帮着,水冬瑶家种地去,可是,我们怎么好意思,过多的麻烦他们家呢?
我们人吃的,倒是好解决了,可是咱们这三匹骡马的草料,可就成了问题,这是因为,一方面,他们家养的是老牛,跟我们家的骡马,吃的草又不一样,这要种地好几天,得带多少草啊?
这另一个方面,咱们家这三匹骡马,放在哪里喂的问题,也是不好解决呀!所以,我只是带足了上午歇气,中午休息,下午歇气这三次,喂这三匹骡马的草料了,待日落时分,我们再回来,第二天再去吧!”
听爹爹说完,我也觉得有理,便跟着任龙,在草拦子里灌满两麻袋,用铡刀铡的草之后,又抬来两个,灌满井水的塑料大桶,又拿来两个皮喂罗,
再将各种种地的农具,逐个的检查了一遍,在确定没有毛病之后,便全部装上了马车,用绳子系好,依旧是原班人马,大摇大摆的,从家里出发了。
因为去柳溪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