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一样,朕觉得太皇太后已经知道周樰怀了皇嗣,这次朕要给丞相提个醒,你下去吧。”
陈元公公听到秦溒要亲自动手,便有些担忧道。
“陛下,周丞相可是三朝元老,还是交给奴才办,若出了事奴才愿意赴死!”
陈元公公生怕秦溒惹怒权臣,丞相周诚韦。
陈元公公担忧,若是权臣造反,自己必定下场不好,冒死相劝!
“朕有分寸,退下。”
秦溒担心说多了,被翁若云听到,便命令陈元公公退下。
“奴才告退!”陈元公公深知多说无益,便起身退下。
陈元公公刚出去,便见翁衍向闺房走来。
陈元公公便上前与翁衍客套。
“国仗大人……”
“陛下可在?”
翁衍并不想与陈元公公废话,直接询问秦溒可在闺房?
陈元公公瞧见翁衍心事重重,便不再多言,点点头暗示。
翁衍便径直走进了闺房,想到自己嫡女还在国师府地牢,他见了秦溒便下跪认罪!
“陛下,恕罪!”
翁衍想到嫡女翁箬芸沦为乞丐乞,整个人愧疚至极!
秦溒见翁衍回来了,便急忙搀扶跪,言语间安慰他,莫要担忧翁若云。
“岳父请起,皇后倒也没有什么大碍,朕与皇后大婚在即,也不宜动刀杀生见血,要不给那冲撞龙辇之人些银子,打发了便是。”
秦溒察觉到翁衍面色愁苦,便与他商议给冲撞龙辇的乞丐点银子,息事宁人罢了。
“老臣告退!”
翁衍知道自己嫡女翁箬芸,不必再国师府地牢了却残生,便迫不及待起身去国师府接人。
翁衍走后秦溒坐在榻前的椅子上,一边看书一边陪着翁若云,回想着今天集市上发生的一切,是意外还是巧合?
“我怎么了?孩子没事吧?”
翁衍走后不久,翁若云便故作刚醒,睁开眼便看到秦溒坐在床榻的另一边。
翁若云今日听到不少真相,便故作害怕,抓着秦溒衣袖询问。
翁若云怕秦溒发现,自己早已苏醒,一直在偷听。
“孩子没事,谁让你非要出去闲逛,才与朕走散被乞丐追了一路,差点伤了朕的嫡太子。”
看到翁若云醒来,秦溒急忙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言语间依旧温柔安抚着她。
“那个乞丐怎么样了?”
翁若云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晕倒时候看见一个很眼熟的乞丐追在她身后,靠在秦溒怀里疑惑的询问。
“朕让你父亲给那乞丐些银子,打发了便是,如今朕的皇后要好生躺下歇着。”
秦溒见翁若云担忧乞丐,有些不耐心的告诉她,语气满是温柔哄着她要好好休息。
“我要见那个乞丐,我听到……”
翁若云回想起到那个女乞丐,追在她身后说我是真的,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听到什么了?”
秦溒起疑了疑心,因为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乞丐冲撞龙辇?
“听到你让我小心。”
翁若云脑袋里冒出个让她害怕的想法,她怀疑那个乞丐才是翁衍的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怕秦溒起疑心,便笑嘻嘻的起身,伸手缠着他的脖子撒娇。
“都要当母后的人了,要稳重点!”
秦溒垂眸看着翁若云,笑面如花的脸,右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真是有些无奈!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翁若云见闺房里没有别人,便坐在了秦溒的腿上,握着他的双手放在腹部,语气满是期待般问着他。
“今日有不少刺客,一直追杀朕到愉县东城,谁知遇见了爱妻!”
秦溒紧紧握着翁若云温暖柔软的双手,抚摸她的腹部,他解释被刺客追杀到愉县东城,却阴差阳错遇见了她。
“答应朕,成婚之前别乱跑了,你如今小产还不足一月,身子本就虚弱,如今怀了身子,要安胎才是!”
秦溒感觉自从遇见翁若云,整天都提心吊胆,这次她走失他都调动了禁卫军,真是一刻不敢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我又不青蛙,天天要待在井里?大不了成婚之前不出去了嘛!”
翁若云听到秦溒不让她出门有些生气,直起身子转过身,伸手轻轻捏着秦溒的脸颊,她才想被困在行省府。
“你敢捏朕的脸?”
秦溒长这么大,自小都没被母妃捏过脸想,现在竟然被自己的皇后捏着脸撒娇,这可成何体统?
“哎呀,夫君,臣妾错了,别生气好不好?”
翁若云见秦溒脸上温柔瞬间消失,还冷下脸来,以为他生气了,抱着他耳边尽说让人羞红脸的撒娇。
“别胡闹,让人听到你也不嫌羞!”
秦溒出身皇家,本身家教严苛,被翁若云这声夫君唤的面上泛红。
“这不是没人才敢?今天我去钱庄拿了点银子,买了些肉,我爹好在行省府办酒席,我爹说国库里的银子不可铺张浪费,那是百姓的银子,非要自己拿银子把我嫁出去。”
闲聊间翁若云下了榻,说着翁衍是多么为秦溒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