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溒,救我!”
突然驾驶龙辇的八匹汗血宝马失控,先是撞到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紧接着又撞向翁若云。
翁若云害怕,吓得呼喊秦溒,双手护着腹部,眼看便要倒在地上。
秦溒见状急忙从龙辇中起身,顾不得刺客危机四伏,轻功一跃抱着翁若云倒在血泊里。
“秦溒,我肚子疼!”
翁若云被秦溒护着,倒在满是鲜血的地面上。
翁若云忽感腹部疼痛,抚摸着秦溒血迹斑斑的脸便晕厥,不省人事!
秦溒从血泊中起身,抱起翁若云怒吼道。
“何人冲撞龙辇?即刻拖下去乱棍打死。”秦溒大怒,今日必定要杀了冲撞龙辇之人。
黑衣刺客见今日禁卫军太多,便速速撤离。
“陛下息怒,是这乞丐冲撞圣驾,惊扰了皇后娘娘!”
禁卫军统领张伉,瞧见秦溒抱着受惊晕厥的翁若云,便如实禀报。
禁卫军统领张伉,将被马踹飞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掐着后颈拎过来。
秦溒瞧见禁卫军统领张伉,拎过来个肮脏不堪的乞丐,既恶心又气愤。
“杀。”
听到秦溒下了死命令,识趣的百姓递给禁卫军统领张伉,一根胳膊粗两米长的棍子。
禁卫军统领张伉嫌晦气,直接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似乎有了更好的计划?
禁卫军统领张伉看着百姓,笑的张狂。
“你们谁先打死这个乞丐,一万两银票便是你们的。”
禁卫军统领张伉说完,便将银票扔在地上。
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直接扛起锄头,拿起棍子,打在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身上。
“啊——啊——疼——别打我了!求求你们别打我!”
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疼的哭喊,求饶。
很快愉县百姓纷纷围过来看热闹,有的百姓觉得残忍,碍于这是天子让乱棍打死的乞丐,谁也不敢多言!
很快围观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恰好寻找翁若云的翁衍夫妇,瞧着人群如此热闹,便走过去想询问。
当翁衍夫妇好不容易挤进人群,罗枂汝见状脸上的好奇变得惊恐!
罗枂汝瞧见乞丐衣着破烂的后背,有个红色凤凰胎记,她的嫡女后背也有个红色凤凰胎记。
罗枂汝急忙跑过去,护着自己的嫡女翁箬芸,为了拿到一万两银票的百姓,直接将她母女俩一起打。
翁衍哪舍得夫人被打,急忙出言阻止。
“放肆,你们敢打本官夫人?”
翁衍的呵斥几个拿着棍子,打他嫡女翁箬芸及夫人罗枂汝的百姓,反而不惧怕,笑着说。
“翁大人,陛下让我们将这乞丐乱棍打死,你夫人自己跑过来挨打,您可别怨我们,是您夫人自找的!”
翁衍听后急忙走向龙辇,跪在龙辇前求情。
“陛下,您年关大婚不易杀生见血,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翁衍跪在秦溒所坐的龙辇前,不断磕头求情,可丝毫得不到回应。
秦溒的不回应,只听罗枂汝悲痛欲绝,呼喊着沦为乞丐的嫡女翁箬芸。
“芸儿,你醒醒,娘的芸儿啊!”
翁衍听到夫人罗枂汝抱着乞丐呼喊,不知为何有些心慌?
翁衍捂着有些犯疼的胸口,依旧跪在龙辇前磕头求,秦溒饶恕。
“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翁衍不断跪在龙辇前求情,他担心自己的夫人,活生生被打死!
站在一旁的禁卫军统领张伉,见翁衍夫妇如此情深,着实有些不忍心,便向龙辇内的秦溒求情。
“陛下,翁大人所言及事,若皇后娘娘醒来,得知您杖毙娘娘的生母,想必会与你生了隔阂!”
果然禁卫军统领伉此话说出口,坐在龙辇中的秦溒细想过后,便出言吩咐。
“住手,将今日扰乱朕抉择之人,带去国师府。”
很快翁衍亲自将夫人罗枂汝,沦为乞丐的嫡女翁箬芸,送往国师府地牢。
翁衍深知进了国师府地牢,从未有人活着出来,押送夫人罗枂汝与沦为乞丐的嫡女翁箬芸这一路,他也是内心担忧!
秦溒与翁若云也在禁卫军的护送下,平安回了行省府,刚回到行省府闺房,太医及御医便跪在闺房门口跪地接驾。
行省府闺房的气氛一度让人压抑,太医及御医纷纷为翁若云诊脉后,好在只是动了胎气!
这时一位太医向秦溒禀报:“陛下,皇后娘娘并未大碍,只是今日受了惊吓,因此动了胎气,不妨让周御医为皇后娘娘金针安胎?”
太医言语间的建议,实则又将为翁若云安胎之事,推托给御医周樰。
秦溒听后便让御医周樰留下,挥挥手让所有太医及御医退下。
很快闺房的门被关上,御医周樰一脸不情愿的坐在秦溒腿上,抱着他娇滴滴说。
“陛下,臣妾不的给她安胎,臣妾也遇喜了,她的孩子不重要!”
御医周樰根本不想救治翁若云,便与秦溒说自己遇喜了,有她诞下子嗣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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