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岁吸了吸鼻子,顿时涌上一股泪意。
陆时愿坐在床边,连忙将人拥进怀中,“皇上,我们殿下平日很少出门,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六皇上,上次六皇子差点害我们殿下落水,今日又对我们殿下喊打喊杀,平日里六皇子就总偷偷出没在太子殿,害得我们殿下整日提心吊胆,觉都睡不好,刚见好的病就愈发严重了。”
“这次的病是因为他?”皇帝怒指着唐州,气的吹胡子瞪眼,伸手,一旁的公公会意从地上捡起刀子,递交到他手中。
“父父皇!”唐州蹭着身子后退,“您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啊父皇,我,我怎么会想害皇弟,那可是我弟弟,我就算再大胆,也不可能在皇宫内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咳咳咳……咳咳咳……”
“殿下!”陆时愿拍着他的背,声嘶裂竭的喊,“殿下,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皇帝立马丢下刀子,转身来到床榻边,握住了宴岁的手,“宴儿,朕的孩子。”
宴岁抬眸,哭的梨花带雨,仍在坚强摇头,“父皇,是儿臣无能咳咳咳……皇兄才觉得儿臣配不上这个太子之位咳咳咳……您千万别怪六哥咳咳咳……”
罐罐:把咳咳咳当逗号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