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哥哥,不用理他们。”路程雪听到这些无赖的话气的涨红了脸,她之前在村里没人会去调戏她,但也不是没见过这些无赖调戏别的姑娘小哥,只要不理会就好了。
可今日也不知道是天气热让这些无赖躁动,还是因着楚潇那冰冷的眼神让他们觉得自己被鄙视,直接把路一拦,一脸痞笑的歪头看着二人。
“路姑娘,你今天怎么都得选一个,不然哥几个可不会放你走啊。”
“就是,难不成是觉得一个伺候不好,我们哥几个一起伺候你也不是不行。”另一个无赖道。
今日阳光很好,刺的人眼睛都没办法完全睁开,也把面前无赖那嘻嘻哈哈的丑陋模样照的一清二楚。
一个有些结巴的无赖上下打量了楚潇一会,笑道:“嘿,这,这小哥,也不错,要不,我要这个。”
这个结巴不是安宁村也不是柳家湾的,自然没见过楚潇长什么样子,不过他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不知道,一个暴力打在那结巴头上。
小声在结巴耳边道:“这他妈是闫猎户夫郎,十个你够不够闫猎户打的。”
结巴一听不说话了,也将眼神从楚潇身上挪到路程雪那里。
路程雪被看的心里发毛,不自觉的攥紧楚潇的手,而楚潇挖了挖自己被污言秽语污染的耳朵,突然抬脚就踹了过去。
他一只手被路程雪抓着,另一只手里是一罐子酒,手一扬酒罐就砸到另一个人头上,顿时那人头就被砸破,血流不止。
被楚潇踹了一脚的那人一屁股摔进路边田里,一时半会也不见得能爬上来,破了头的更是倒在地上呲哇乱叫。
不过楚潇没打算就这么结束,还不等另外两个无赖反应过来,楚潇拳头就已经招呼了过去,这身体底子差,出拳速度够快但力道不行,不过勤能补拙,多打几下就是了。
连打带踹,无赖全都躺在地上哎呦直叫,楚潇这才看向依旧坐在那里的张一鸣:“愣着干嘛,不过来嘛?”
张一鸣:“……”他不太想挨揍,更不想被一个小哥揍,说出去很丢脸的。
楚潇见他依旧一动不动,也就没在搭理他,看着地上碎了的酒罐子,又生气的踢了最近的那人一脚:“你们这群混蛋,我的酒都没了,都是你们害的。”
被踢的结巴连连求饶:“错,错了,别打,我,我赔,赔你两两两……”
“楚小哥,我们双倍赔偿,你就饶了我们吧。”被打爆头的那人捂着脑袋,实在是怕这结巴说话费劲又要白挨上几脚,赶紧把话给说了。
“行。”楚潇也不为难他们,这些人不过就是些无所事事的人,打几下出了气,损失有人赔偿他也就不多去计较了。
拉着依旧惊讶到回不过神的路程雪就要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对树下的张一鸣道:“今天把赔我的酒给我送过来,要是我没看到,以后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张一鸣这个冤啊,他不过就是出来玩个骰子,又没干别的,怎么这楚潇就盯上他了。
楚潇下一句话倒是给了答案。
“还有,以后再敢跟我家三妹乱说话,我就把你的牙打掉。”
张一鸣连连点头,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敢说。
见人走出老远张一鸣才一个跳起,将倒在地上几人扶起,又去捞掉进水田的那人,要说这路比下面的水田也就高出二尺多,人也不是爬不上来,但那家伙整个人陷进泥里,跟个你泥猴子一样,就傻愣愣的坐在那一动不动。
想来应该也知道上来就要继续挨打,才不往上爬的。
而楚潇出手又快,四人全部收拾完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
如今全须全尾的就一个张一鸣,自然买酒这事也就落在了他头上,因着他没出手还被几人埋怨了一番,但被小哥打了一个个掏了铜板全都灰溜溜的回家了。
想来这个把月是不敢出来丢人现眼了。
而另一面路程雪既敬佩又惊奇的看着楚潇:“你居然还会打架,是闫猎户教你的嘛,那应该也没学多久,居然就般厉害。”
路程雪眼里的崇拜不容忽视,楚潇却觉得有些无语,他又不是练武奇才,想也想的到这身手不可能是一两个月练出来的。
“我这就是花拳绣腿,小叔那种上过战场的才是真的厉害。”楚潇笑着打趣:“你要是想学也可以让小叔教你啊。”
“我哪里学的来。”路程雪知道楚潇是故意逗她,“我怕是学武会气坏先生。”
楚潇笑了笑:“倒也是,等你成了婚让小叔教你另一种功夫。”
“什么功夫?”路程雪好奇的问。
“就是……”楚潇嘿嘿两声,比之前那几个无赖还不正经的道:“床上功夫啊。”
路程雪这下是真的羞红了脸,耳朵脖子都粉红一片:“你,你怎么这般不正经。”
当天天黑前张一鸣真的送了两罐酒过来,一个人在院外悄咪咪的把酒放下就想跑,却被割草回来的闫三妹撞了个正着。
闫三妹看到他就想喊他大哥,张一鸣双手合十求饶道:“闫小溪,我错了,以后绝对不会胡言乱语,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后可千万别跟你哥夫郎告状。”
闫三妹被他这话弄的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