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也不知该怎么辩解了,他怎么可能拦得住沈知啊!
那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他跪在地上,垂头丧气道:“臣知罪。”
楚云漓懒得理会,轻身一跃,翻上了房顶,顷刻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司徒南惊得瞪大了眼,指着那房顶磕巴道:“刚才……那是长公主?她……武功这么高啊?”
那三小只都懒得搭理他……
只有如风与他还有几分交情,斜倚在墙边,云淡风轻道:“我们主子深藏不露,十个您也打不过。”
白芷斜瞄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赶快起来吧司徒大人,您给我们下跪,我们哪受的起啊。”
司徒南长叹:这长公主府里的人,怎个个都这般嚣张。
司徒南拍了拍土,站起身来,将佩刀捧在身前,默默自言自语:“那我此时还要不要进宫去了?”
如风咂咂嘴:“您是想让我们殿下再记您一次仇吗?”
司徒南脸色极是难看:“我……我先去挨家挨户搜查,那伙贼人定没跑远。”
沉香扒拉着手指头玩:“嗯,估计早就回都察院睡下了,说不定正打着呼噜呢。”
司徒南转身皱眉:“嘿,你……”
白芷急忙捂上她的嘴,对着司徒南挤了个笑脸:“司徒大人慢走。”
司徒南捂着差点被踹断的胳膊,憋着满肚子的怨气,走了……
*****
子时,皇宫里,萧贵妃寝宫。
沈知懒懒的躺在,堆积着一层薄雪的房顶上
忽而一阵寒风拂来,他扭了扭身子,打了个冷颤。
“这老东西竟能坚持这么久!漓儿给他的药看来确有奇效。
还有这萧贵妃,啧啧……没羞没臊的。
还是这宫里会玩啊,一会儿哥哥妹妹的,一会儿采花贼的。
会玩,会玩!”
突然间,从萧贵妃寝房传来一声怒吼……
沈知猛的坐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可算完事了。”
沈知从腰间取下匕首,刚要潜入他二人寝房。
却听到楚琰帝那浑厚的嗓音响起……
“朕还有些折子没批,今夜就不陪爱妃一同入寝了。”
萧贵妃媚声媚气:“皇上…臣妾这心口还疼着呢。”
“呵呵……明日,朕再来给爱妃好好瞧一瞧。”
“那臣妾可等着陛下,陛下可一定要来给臣妾治一治。”
沈知又打了个激灵,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很快,楚琰帝从萧贵妃的寝宫走出。
那季楚带着一众带刀侍卫,一直在寝殿外守候,他身形高大,眼神冷冽,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见楚琰帝出来,急忙俯低身子,让出路来,随后跟在楚琰帝左右,往养心殿方向行去。
沈知皱紧了眉头:“奶奶的,真能折腾!”
而后他施展轻功,轻踩着砖瓦,赶在他们之前到了养心殿,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子时末,楚琰帝坐在案桌前,从桌下取出一小粒神药,嘴角咧着笑意,放进嘴里。
他端起茶盏,皱了皱眉:“小魏子,该换盏灯了。”
魏明白立刻起身:“是,陛下。”
待他转身换下灯芯之时,沈知一个箭步冲向楚琰帝,匕首直刺进他的胸膛。
楚琰帝捂着胸口,猛得吐出一口老血。
“啪……”的一声,茶盏应声坠地。
那魏明白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就被沈知一个手刀砍晕在地,沈知一口吹灭了灯。
楚琰帝捂着胸口,艰难的吐出几字:“你……你是何人?”
沈知见他还没死,又举起匕首就要刺过去。
这时,季楚手握佩刀直接闯了进来,将那长刀直接冲着沈知刺去。
并大喊着:“来人!有刺客!护驾!”
沈知侧着身子躲了过去,瞬间握紧匕首,摸着黑,又捅了楚琰帝一刀。
楚琰帝急声大呼:“咳咳……来人啊。”
随后十来个御前侍卫,举着火把冲了进来,把沈知堵在了屋里。
沈知不顾那老皇帝的死活,直接一把拎了起来,把刀架在楚琰帝的脖子上,拖着他往门外走。
他蒙着面,粗着嗓子嘶吼:“都别过来,再过来我直接抹了他脖子!”
就这样,沈知拖着半死不活的楚琰帝,走出了养心殿。
刚出殿门,一瞬间,他便被数十个御前侍卫团团围住,双方僵持不下。
季楚举着长刀,大声怒喝:“大胆贼人,你是何人!竟敢行刺陛下!”
沈知扯唇冷笑:“老子是你爹!”
他刚打算使劲一横手里的匕首,将那老皇帝一刀了结。
谁知,那季楚竟趁机向沈知的右手射出暗器,沈知躲避不及,吃痛,手臂刹那间无力,匕首随即落地。
几个御前侍卫赶忙抢过楚琰帝,一路护送着他走远了……
季楚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向沈知狂挥大刀,沈知急忙躲闪,与那一众御前侍卫打斗起来。
沈知一人难敌数十个精锐侍卫,身上挨了几刀不说,整个人也有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