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漓让他二人吵的头疼死了,本来好好逛着庙会呢……
赶紧将这对犟驴母子拉开,继而宽慰着宁氏:“母亲莫言担忧,沈知绝不敢胡乱勾搭。”
宁氏这才放心,笑靥盈盈的又拉着楚云漓的小手叮嘱了几句,而后往沈知手里甩了一小沓银票。
“拿着,娘今日也没带多少,先给你这些。咱们沈家虽说没了爵位,可这银子总归是不缺的。
你堂堂七尺男儿,别总花殿下的银子,本就长得就像个吃软饭的。”
沈知:什么吃软饭的?我可还有暖香阁呢,再不济还有隐意门。我何时花过楚云漓的银子!
但……
沈知眼疾手快,一把夺了过去,直接塞进自己怀里,又堆起笑脸来:“还是娘亲好啊,有娘疼就是好,孩儿多谢娘亲。”
宁氏丝毫不领情,自己生的再清楚不过了:全是做戏!
狠翻着白眼梗着脖子,扬长而去。
沈知望着宁氏的背影,吐了个鬼脸,又抱怨起来:“乖乖,我娘对你可真好。我这脑袋被她打得,都眼冒金星了。”
楚云漓嘟着小嘴,回道:“哼…那当然了,本宫可是人见人爱。
哪像你似的,混名昭着。”
沈知嘿嘿坏笑:“是是,我家乖乖最惹人疼爱了,尤其是那个的时候,令人爱不释手。”
楚云漓那小手当即掐上他的腰,低声羞骂:“你这下流的臭小狗,这种地方你也敢调戏本宫!
本宫要去醉仙楼吃那个佛跳墙!你快带本宫去。”
沈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隔着面纱飞快的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去去去,今日漓儿想吃什么都行,我娘可给了我五千两呢。”
“臭小狗,还说你娘不疼你?”
楚云漓嬉笑着,把那小脑袋往他怀里蹭蹭。
突然间那小脸一沉,猛的又嗅了嗅。
沈知吓得手心冒了汗:坏了,方才或许是沾染上那女子的脂粉香了……
楚云漓直接摸到他的腰,使劲拧了一把,紧紧掐着不肯松手。
“啊……”
楚云漓微眯起双眼,死死盯着他,冷笑着问:“驸马方才去了何处?这身上怎有一股玫瑰香气,难不成是给本宫买了香膏?”
沈知疼的连连求饶:“乖乖,太疼了……你快松手啊,我……我去了后山。”
楚云漓那小眉头又皱了皱,冲他笑的又美又妖的,可这手上又是用力一掐。
“哦?去后山干嘛了?那里有卖香膏的?说啊!”
沈知都快疼出眼泪来了,本能的往后躲……
“你先松开,松开,我跟你解释。
疼死了,我今日被你婆媳二人轮着收拾啊。”
楚云漓这才将手拿开,冰着那张小脸儿,静静地站着,等着沈知的“解释”。
沈知连着退后好几步,急着揉了数十下:肯定掐紫了,这小东西下手太狠了!
“快说!墨迹什么呢!本宫可烦了!”
我这娘子……脸变得是真快!
沈知畏畏缩缩着,弱小又无助的走了过去,老老实实的解释……
过了一会儿,楚云又是一声冷哼,狠狠踩了他一脚!
然后扭着那纤腰,领着那三小只,头都不回的往山下走,将沈知一人抛在身后……
那三小只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怜悯。
“驸马爷又怎么了?”
“不知,估摸着又惹了什么祸事,主子对他又掐又骂的。”
沈知快步跑过去,挡在她身前,疑惑不解的问道:“乖乖,我说的可都是实情,你为何生气?”
楚云漓也不着急走了,将那两只小手往自己身前一搭,对他笑的极其妖艳:
“本宫何时生气了?本宫就是好奇,这世间的女子每逢遭受欺凌,怎就都能被你碰上?
看来是本宫的驸马,天生讨人喜爱呢……总有那妙龄少女投怀送抱。”
紧接着冷眸一横:“起开!滚一边去!”
沈知那幽深明亮的眼珠转了又转,又想使那老办法……抱着啃!
楚云漓瞪着他,警告道:“你敢!你过来试试?把你掐成小太监!”
沈知吓得赶紧给她让开了路:她是真敢掐……
楚云漓娇哼着将头一扭,自顾自的走在了前面。
沈知死皮赖脸的跟在她身旁:“乖乖……别生气了,不是说好了要去吃佛跳墙吗?”
楚云漓面无表情的回道:“多谢驸马好意,本宫早已被气饱了。”
沈知又挡在她身前,小声哄道:“漓儿,你怎又吃醋了?那弱女子眼看着就要被玷污,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楚云漓将他轻推开,边走边说:“那墨凌王是本朝唯一的异姓王,正赶着新年之际,全家迁入京都。
他家那小郡主刚踏入京都城,就到处瞎逛,四处寻摸那些相貌俊美的男子,正盘算着给自己择婿呢。
明日,你就等着她寻人的告示,贴满大街小巷吧!本宫真是为你操不完的心。
你赶快闭嘴,本宫听着就心烦。”
沈知愣了,急着解释:“没事吧乖乖?我与她只不过匆匆一面罢了,况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