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漓又揪他脸,羞嗔着:“胡说,本宫何时说要给你生大胖小子了,那是你自己说的!”
你个小无赖,臭小狗!”
二人返回寝房,沈知却把她抱到桌上,没脸没皮地解着她的衣扣:“乖乖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无赖,不耍无赖怎能爬上漓儿的床。
漓儿不是最爱我这个无赖了吗?”
楚云漓已顾不上与他贫嘴,匆忙拍掉他的手:“你疯了你,这是桌上。
无耻下流!本宫不允!”
沈知将人往身前一拥,厚颜无耻地说:“在汴州那回,我觉得甚好。”
楚云漓将他一把推开,随即跳下了桌。
指着他鼻子就骂:“沈知,你无法无天了!上回本宫那是心疼你,所以才会纵容你那般放肆妄为。
这光天化日的,你休想!下流!”
话刚说完,她就转身想要往外跑。
赶紧躲开这小无赖,昨夜一刻都没让本宫闲着,真是欲壑难填,怎么喂都喂不饱他!
可她刚迈出一步,就顿住了身形,楚云漓回头一瞧,自己的衣带被沈知牢牢抓在手里。
她倘若再往前走上一步,这睡袍立马就会被扯落,那……岂不是……
楚云漓咬了咬唇,向他服软,娇嗔:“你松开。”
沈知抿嘴暗笑:“好乖乖,快过来。”
楚云漓:软的不行,本宫就来硬的!
她怒瞪着沈知,双手叉腰,厉声喝斥:“沈知!松开!本宫生气了!”
沈知仍是毫无动静,冲她邪笑:“漓儿连生气都这般可爱,今日就再心疼我一回吧。
你若再不过来,我可就要扯开你这衣带了。”
“你敢!你……本宫来了月事!”
沈知将那衣带在手指上绕了几圈,又接着说:“漓儿记性真差,明明才刚走没几日。”
“发什么疯呢你,你再不松开…
啊……”
楚云漓话还没说完,沈知就用力一扯,睡袍眼看着就滑落在地……
沈知一个箭步冲过去,连人带着睡袍一同抱进怀里。
可那睡袍仅遮住了她半个身子,那娇软玲珑的身躯此刻却已春光乍泄。
沈知横腰抱着她,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
“漓儿这身子,愈发的……丰腴了,莫不是因我每日都……细心呵护?”
楚云漓脸上的红晕已从耳后蔓延至脖颈,虽说她不愿承认,但的确……
“沈知!你,无耻!下流!
狗………”
楚云漓刚骂了几句,沈知便堵住她的唇,急着抱她去了一旁的美人榻。
美人榻的榻面甚是狭小,平日里楚云漓仅在此稍作小憩。
她双手紧紧抓着榻背,低低轻哼。
气不过又扭头羞骂:“沈知!你给本宫等着!”
沈知立于榻边,将那碍事的睡袍往上一掀,露出那雪白细嫩的肌肤,猛地将人往怀里拥。
嘴里还假惺惺地撒娇求饶:“好乖乖,你就再疼疼我呗。”
“狗东西!装什么可怜!
本宫今日非罚你跪搓衣板不可!”
沈知喘着气,又嬉皮笑脸:“乖乖怎舍得啊,乖乖可最疼我了。”
楚云漓只觉得昏天黑地,呜呜咽咽,根本说不出话来。
只能在心里暗暗骂他……
翌日一早,宫里便遣人来传话,陛下召长公主入宫。
沈知坐在榻上,将楚云漓抱在怀里,悉心伺候她穿着小衣,满心疑惑:“怎又召你入宫?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楚云漓扭过头,轻吻了沈知一下,笑着说:“估计就是叫本宫回去唠唠家常罢了,以往不也常常如此吗?”
沈知为她系好衣带,自言自语:“咱们现在可是和离之态,我又远在千里之外,我这心里不踏实。”
楚云漓扭扭腰,又依偎进沈知怀里,略带俏皮地逗弄他:“沈大人莫非是怕本宫被他人抢走呀?”
沈知闷闷不乐:“那当然了,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把娶你回来。”
楚云漓咯咯娇笑,躺在他怀里,揉捏着他的脸玩:“傻小狗,本宫又不会变心,况且父皇不是答应你我,一年后便可复婚吗?”
沈知握住楚云漓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又放在嘴边连亲几口。
努努嘴:“老皇帝的话不可信,我觉得他是故意将我支开。
若是要我出京都城,直接回汴州不就行了。非要去什么幽州,就算快马加鞭,往返最少也需半月。”
楚云漓又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脸,宽慰道:“傻瓜,你莫不是忘了,本宫可怀着你的孩子呢。
别瞎想了,时辰不早了,得进宫去了。”
说罢,她便从沈知怀里挣脱出来,唤了那两小只进来,为自己梳洗装扮。
沈知依旧不放心,又嘱咐她:“你今日不许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就略施淡妆便好,最好是不施粉黛。”
楚云漓无奈地看向他:“又开始胡闹了,本宫是要进宫去!不梳妆能成吗?
你要让本宫犯大不敬之罪啊!”
沈知急匆匆地穿好了外袍,站在一旁候着她。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