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明日便可取了殿下,世子爷回来便能用上了。”
楚云漓笑着夸赞:“还是白芷最得本宫心意。”
沉香急着追问:“殿下,那奴婢呢?”
楚云漓抿了口茶,挑挑眉:“你?你是最令本宫头疼的了。”
沉香嘟着嘴,委屈巴巴地……
又过了两日,天气渐寒。
楚云漓眼巴巴的盼着沈知回来,今日这心情也好上许多,她早早便吩咐厨下,备好沈知爱吃的酒菜。
乖巧娇软的坐在沧澜阁里,一直盯着院里看,都快盼成望夫石了。
过了晌午,沈知仍还没回来,三公主却来了。
萧贵妃听闻两人和离,生怕楚云漓想不开,派三公主前来陪陪她,也好解解闷。
三公主一进门就拉着楚云漓要出府,说是带她去出去找点乐子。
楚云漓心想,眼下沈知又没回来,憋在府里甚是无趣。
她便也没带婢女,就直接坐着三公主的马车,跟着她出去了。
两位公主前脚刚走,沉香便蓦地惊呼一声,随即又赶忙捂住了嘴。
白芷用手指戳戳她,满脸嫌弃:“你又怎了?主子刚走,你就犯病!”
沉香拉着她的衣袖,凑近她耳旁,小声说:“三公主说带主子去仙乐居,乐呵乐呵?”
白芷皱起眉头,瞪着她:“怎了?仙乐居,光听就很快乐,是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在京郊吗?名字听起来倒是极为雅致。”
沉香咂咂嘴:“仙乐居是相公堂子,里面都是男妓!”
白芷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什么?”
两人光顾着惊讶,却丝毫没发觉,沈知不知何时进了沧澜阁,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取下脸上黑色面具,扯着嗓子冷声质问:“你们再说一遍,长公主去了哪?”
白芷和沉香吓得抱作一团,将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沈知。
随后,沈知黑着个脸,握紧着拳头,咬牙切齿:“楚云妍,老子跟你没完!”
接着,他抓起白芷手里的黄金面具,怒气冲冲,揪住小安子的后衣领,便出了府。
白芷咽了下口水:“世子爷这么凶啊,小安子双脚都离地了,就这么被他提着走了。。”
两小只无奈地对视一眼,为三公主感到悲哀。
另一边,三公主一路上都对这仙乐居赞不绝口,楚云漓起初还以为这仙乐居,是个高雅愉悦之地。
她跟着三公主进了雅间,却瞧见一群浓妆艳抹的男子,个个身着粉衣或红衣……
她的脑袋“轰”地一响:楚云妍竟敢带本宫来逛男妓倌!
她直接扭头就要走,三公主却紧紧拉住她的手不肯放开。
急的喊道:“哎,皇姐。别走啊!不会把你怎样的,就是让他们来服侍你,给你解解闷罢了。”
随后,她又朝着那些男妓招了招手,呵斥道:“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好好侍奉长公主!”
楚云漓挣脱开三公主的手,怒声大喝:“放肆,皇妹,你身为当朝公主,怎能来此地,随意作贱自己!快随本宫回去!”
三公主却满不在乎:“皇姐何必这般大呼小叫,本宫又不会做什么出格之事,不过是找点乐子罢了。
瞧瞧这些小倌,长得多别致。
别说那些官家女子了,就连京都城的那些公子爷们,也都时常来此处消遣,本宫为何来不得?”
楚云漓只觉心头一阵作呕:一群男子,却弄得粉头粉面!
她看着三公主,苦口婆心地劝说:“你与司徒南已有婚约,大婚在即,怎可如此肆意放纵自己。
快点随本宫离开此处,往后都不许再来。”
三公主不屑地嗤笑一声:“他家祖父不久前刚过世,本宫与他的婚约推迟了一年。
本宫才不怕呢,本宫是公主,他司徒家又能怎样。”
这时却有个不长眼的男妓,手里捏起一颗葡萄,凑到楚云漓眼前,竟还冲着她抛了个媚眼:“殿下,快张嘴呀。”
楚云漓强忍着怒气,根本不想睁眼去看:这男妓的媚眼抛的比本宫还媚!
本宫得赶快离开此处,若是让沈知知道了,可不得了。
楚云漓转身便要走,谁知这个雅间突然“哐当”一声,门竟掉了下来。
原来是沈知破门而入,飞起一脚将门踹了。
楚云漓眼眸立马亮了好几分,痴痴地望着他,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楚云漓:天呢天呢,沈知戴上这金色面具,更显俊逸了!
本宫的驸马才是翩翩君子少年郎呢,简直好看死了。
沈知怒火冲天的走过去,看着楚云漓,粗着嗓子道:“殿下,属下来接您了。”
见她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沈知抬手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楚云漓眨眨眼,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男妓馆呢,顿时不敢再看沈知的脸,怯声怯气:“那……那走吧。”
沈知接着又说:“殿下在门外稍等一会,属下马上就来。
而后,他一把勾住楚云漓的纤腰,将人抱到了雅间外,楚云漓本来喊他一声,让他不要将事情闹大,可她见沈知那眼睛阴的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