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赶紧捂上她的嘴,急着安抚:“乖乖,是我是我!”
这时,那两小只闻声跑过来,在门外高喊:“主子?主子您怎了?”
楚云漓揪着沈知的耳朵坐了起来,气鼓鼓地瞪着他,回道:“无事,本宫做了噩梦罢了,都下去吧。”
“是。”两人疑惑着离开了。
沈知跪在榻上,一脸乖巧地讨饶:“好漓儿,你快松手啊,耳朵掉了,掉了!”
楚云漓一脚把他从榻上踹下去,低声吼他:“沈知!你这小王八蛋,赶快把脸恢复了,你发什么疯呢你!”
沈知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腰,一瘸一拐地坐到椅子上,拿起银针,对着镜子开始摆弄。
不多时,他的脸便恢复如常。
而后又死皮赖脸的往榻上躺,将楚云漓抵在身下,就要去亲她:“好乖乖,让我亲亲。”
楚云漓用手使劲推着他,又气又恼:“你快滚开,本宫快要吓死了,不许亲本宫!”
沈知连着吻她手心,又笑着讨乖:“我错了,错了,我只不过是想让你瞧瞧,能否以假乱真罢了。”
楚云漓双手掐着他的脖子,轻轻摇晃着,恨声骂道:“臭小狗,不许你再用这易容术,本宫可受不了!
方才被你吓得,本宫从头凉到脚!”
沈知故意装作被她掐的喘不过气,翻着白眼,吐着舌头。
楚云漓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又笑嘻嘻地搂上他脖颈,娇声娇气地撒着娇:“沈知,不许闹了。
本宫都困死了,昨夜被你折腾个没完。”
沈知这才安分下来,躺在她身旁,将她拢进怀里,猛亲了几口,轻拍着她后背,哄着她:“好漓儿,快睡吧,这几日我们也无他事。
谋逆一案刚过,此时你若提出设立都察院,陛下定会起疑。”
楚云漓伸手环上他的腰,在他怀里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抬头柔声回他:“嗯,本宫打算再过半月或一月,等玄门的人到了京都,再进宫去。”
沈知觉得她简直太可爱了,掀开被子又钻了进去,两人紧密相贴,忍不住将人亲了又亲。
楚云漓实在浑身乏力,由着他肆意亲吻,闭着眼呢喃:“不许再用易容术,日后出门带上面具即可,少说话就是了。
臭小狗,本宫只爱你这张脸,不许再乱来。”
沈知又往被子里钻,含糊着回她:“知道了乖乖。”
过了一会儿,楚云漓闭着眼,脸颊微红,一双小手轻捧着沈知的脸,声音颤抖:“你怎又……你这小无赖!”
沈知大口喘着气:“乖乖太过可爱,我实在克制不住。
过几日我就要回万罗山了,会想死你的!”
楚云漓轻哼羞骂:“小无赖,你就没个老实的时候!
万罗山往返不过三日,你难道是那没断奶的孩子啊!”
话刚说出口,她便后悔了,立马了睁开双眼,沈知这时也探出头来,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楚云漓慌乱着捂上他眼睛,小声羞嗔:“看什么看,沈知,你不要脸!”
沈知将她的小手挪开,轻捏起她的下巴,又笑笑:“乖乖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本宫……本宫什么也没说!”
沈知又狠狠亲了她几口,直接把她的脸又亲红了,沈知凑在她耳边,低声蛊惑:“好乖乖,快喊夫君,我便饶你。”
楚云漓无奈极了:“夫君……”
“漓儿真乖。”
沈知这才又钻回被子里。
楚云漓:臭小狗,本就是个没断奶的狗东西!
几日后,沈知便启程去了万罗山。
楚云漓懒洋洋地躺在沧澜阁软榻上,百无聊赖地欣赏着外面风景。
这时,白芷走了进来,轻声道:“殿下,这荣家世子也给您送来了拜帖。”
楚云漓头都没回,有点不耐烦的回她:“扔到一起吧,烦死了。”
白芷:“是。”
沉香看着那堆积如小山般的拜帖,对着楚云漓憨笑:“主子,您可真是当之无愧的京都第一美人,才刚与世子爷和离。
这京都城的世家公子们,争先恐后地给您送来拜帖,都盼着能一亲芳泽呢。”
白芷又敲了敲她脑袋,重重叹了口气:“你傻不傻,见主子有一分欣喜吗?主子心里只有世子爷!”
沉香揉着脑袋,委屈道:“我只是想让主子高兴点而已。”
楚云漓轻叹:“等沈知回来后,这京都城的人,怕是又要断胳膊断腿了。
估计比以前还要严重,本宫真怕他将人都杀了,到时又得闹出不少风雨来。
你们赶快将这些拜帖都烧了去!”
两小只齐声回话:“是,主子。”
楚云漓又痴痴地看着窗外,轻声喃喃:“这人刚走了一日,本宫就这般想他,倘若真去幽州一年,本宫估计非得……疯了不可。
本宫怎就这么喜欢他呢……
又贱又滑……还一肚子坏水!”
不远处的两小只,正悄声八卦……
沉香:“白姐姐,主子好像得了相思病,你听到没,她刚在自言自语呢。”
白芷抿嘴偷笑:“你才发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