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妙允坐在榻上,发疯似的往后躲。
“罢了,你先退下,晚些时候再喂。”楚云漓微微叹息。
那婢女低着头缓缓退了出去。
“沉香,你带她二人找间幽静的厢房,好生安置下,不得怠慢。”
“是,主子。”
楚云漓见沈知一直盯着那婢女的背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看什么呢你?”
沈知不为所动,仍盯着那边看:“那是何人?以往没见过。”
楚云漓板着个小脸儿,拧着他的耳朵,将他提回了临水阁,脚底带风,片刻不停。
“好漓儿,松开啊,你要将我耳朵扯掉了,我不过是问问罢了,你怎又醋了?”沈知歪着脑袋,边走边求饶。
进了临水阁,楚云漓才将他松开,径直坐在了软榻上,气呼呼的喝下一杯茶,沈知捂着耳朵坐在她对面,委屈巴巴的。
楚云漓“砰”一声,将杯盏重重的放在桌上,眼里冒火:“你去哪了?你身上可有一股脂粉香。”
沈知努努嘴,没回话……
(可真够凶的,刚才还柔媚娇软的躺在我怀里,嗲声嗲气的,转眼间就张牙舞爪,横眉竖眼的,这小暴脾气……
夜里我非得让她乖乖听话不可!
刚才那婢女是何人?她那脚步尤为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