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乖,喊声夫君。”沈知微眯起双眸,又盯着她看。
“夫君…”楚云漓这时只能言听计从了。
“嗯,我这就去。”沈知这才将那大手从她腰间挪开,转身出去了。
楚云漓她早已红透了耳根,赶忙将浴袍褪下,又回了浴池。
两人刚才虽没做什么,可楚云漓却觉得沈知的眼神已经……
“沈小狗,无耻下流。”楚云漓又洗了洗身子,娇声羞骂道。
待楚云漓简单的梳洗装扮后,沈知已在主厅等她了,不知为何他却换了一身衣裳,还是一身靛青窄袖锦袍,将沈知那本就白皙的脸庞衬得更加清新俊逸,美如冠玉。
楚云漓走过去,疑惑问道:“好端端的怎换了身袍子,还未沐浴呢。”
沈知瞥了她一眼,有些幽怨:“脏了。”
楚云漓更疑惑了,脱口而出:“脏了?”
转而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看向沈知:“你刚才不会是…”
沈知又没好气的说道:“你不给,我有什么法子,赶快将人喊来问个清楚,我也得去沐浴。”
楚云漓憋着笑哄道:“本宫已差人去了,瞧你这德行,对本宫的怨气就这么大吗?”
沈知伸手一勾,就将人又揽入自己怀里,略带不悦的看着楚云漓:“你都有十多日没理我了,我可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楚云漓轻掐了一把他那窄腰,又哄道:“本宫知道了,夜里一定补偿你,还不行吗?”
“呦,又抱一起腻歪呢?”楚乘风手里拎着串葡萄,进门就瘫躺在椅子上,边吃边说道。
沈知将楚云漓放开,两人仅对视一眼,便心领神会的静坐在楚乘风对面,盯着他一动不动。
楚乘风这才发觉这阵势有些诡异,将那串葡萄放在桌上,坐直了身子,磕磕巴巴的问道:“你们夫妻两个要干嘛?本王可没银子了。”
沈知将整件事原原本本的又说了一遍,但他那双桃花眼一直审视着楚乘风。
楚乘风听后,一脸的不屑,又拾起那串葡萄吃了起来,仰鼻鄙夷道:“你是将本王视做奸细了?”
沈知没点头也没否认,脸上的表情严肃又阴冷……
楚乘风气急败坏的又看向楚云漓:“皇姐,你没与他说吗?怎可能是本王!”
楚云漓轻抿了一口热茶,不理不睬的:“你自己与你皇姐夫说清楚,他又没怀疑本宫,本宫为何要替你圆话。”
楚乘风耐着性子看向沈知,使劲的冲他挤了个笑脸:“我说这位皇姐夫,本王可是皇后娘娘养大的,再说了,本王又不想当什么皇帝,要那些把柄有何用!
就算冲着我皇姐,本王敢与你使绊子吗?我皇姐还不得将本王撕着吃了。”
楚云漓暗笑道:“本宫倒也没那么凶,与父皇请个旨,给你纳个王妃倒是不错。”
楚乘风比刚才还急了,慌乱摆手:“求你了皇姐…放过我吧,那七千两银子本王一定双手奉上。”
楚云漓冲他翻了个底朝天的白眼,没再理他,又悠闲自在的喝起了茶。
沈知大吃一惊:“你是皇后娘娘养大的?那你怎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本王怎了?本王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这楚国难不成只有你沈知貌比潘安啊!”楚乘风猛扇着手里扇子。
楚云漓轻握住沈知的手,慢声细语的解释道:“他母妃走的早,母后就将他养在了自己膝下,后来他就封王出宫了。
说起来乘风陪着母后的时日比我与乘渊还多呢。”
楚乘风心中一痛,心头瞬间涌上一股酸涩,紧了紧鼻子:“皇姐莫要提了,总之本王此生都不可能与皇姐为敌,此事与本王无关。”
说罢,楚乘风就头也不回的出了主厅。
沈知轻叹了口气,幽幽道:“他不会躲回房里痛哭流涕吧?”
楚云漓的心里也是一阵酸涩,小眼圈红红的,声音沙哑哽咽道:“他应是想母后了。”
沈知赶紧走过去将楚云漓抱起,搂在了怀里,轻啄着她那粉嫩嫩的脸颊:“都怨我,不该让你们提起往事,好乖乖莫哭了。你一哭,我这心都碎了。”
楚云漓将眼泪憋了回去:“嗯,你快去沐浴吧,等下一起用晚膳,本宫有些饿了。”
沈知抱着她大步往后院走,又哄道:“我将你先送到茶室坐会儿,好吗乖乖?”
“嗯,沈知你还是先与你师姐商议此事吧,别误了。”楚云漓贴紧了他的胸膛,安心的嗅起那熟悉的檀木香。
“好,莫要担忧。静待几日吧,朝中必有变动。”沈知的眉间覆上一层冷意。
“届时,那钱御史定会飞鸽传书给本宫的。”楚云漓轻拍着他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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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酉戌时,荔园南院。
“这么说,几乎可以确认是紫珊泄密。”蝶衣的语气很平淡,没怎么吃惊。
“传信给寒云吧,那个紫珊就算肯全盘托出,也不能留她性命。”沈知的声音冷的刺骨。
蝶衣点点头:“放心吧师弟。你难不成知道是谁偷走了那些锦囊?”
沈知深吸了口气:“猜测罢了,我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