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整个走廊只剩下黎酥他们三个人。
聂双双拉起黎酥的手掀开她的袖子,果然白嫩的手臂上全是掐痕,一道道醒目的痕迹,鲜血淋漓的挂在她的藕臂上,刺的人眼睛生疼。
聂双双红了眼眶,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拉着她进入房间,熟练的找出药箱给她上药。
岑慕阳看着这一幕也沉默着,一直到聂双双把药上完,黎酥才看着岑慕阳开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岑慕阳下意识的把药往身后移了移,嗓音沙哑:“没什么!”
黎酥轻笑一声,朝他伸手:“拿出来吧!”
岑慕阳抿了抿唇,和聂双双对视一眼,最后还是认命的拿出。
黎酥看着手上的药瓶,空白的白色瓶身,只有一个符号注明,看来是研究院的新药。
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药瓶,最后在两人的视线下把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黎酥!”岑慕阳生气的怒喊。
聂双双倒是淡定,反正每年这种情况都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她已经习惯了。
黎酥站起身,讽刺的扯了扯唇:“不用白费力气了,没用的!”
那个人不在,她的病好或不好,又有什么关系!
岑慕阳气的胸口疼,但也知道她说的是对的,她这是心理疾病,任何药物都只能起到抑制作用,除非她能够放过自己,否则谁都救不了她。
黎酥见两人表情都有些沉重轻笑一声:“好了,带你们去看场戏吧!”
夜色酒店
周宴庭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什么人在哭,一阵阵的抽泣声不停的响起,让他心里一阵烦躁:“别他妈的哭了!”
他气急的大吼一声,随即睁开眼睛,只一瞬瞳孔猛地放大:“怎么是你?”
顾倾心抽抽噎噎的紧了紧被子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躯体,此刻白皙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刺目的红痕,眼睛红肿,双目无神,一看就是被凌虐过后的模样。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呜呜...”
顾倾心害怕的往床边移动,就在她要掉到地上的时候周宴庭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她:“小心!”
顾倾心眼里闪过一丝得意,顺势倒在他怀里,还小幅度的颤了颤身子:“阿...阿庭?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她睁大小鹿般的眼睛,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周宴庭哑声“嗯”了一声,记忆回到两小时前。
因为最近黎酥没来找他,打电话也不接,心情有点烦闷,于是他约了一群人来到夜色寻欢。
因为上次的事情他也不敢再闹出什么大动静,只是坐在沙发上一杯一杯的的灌着酒,一副要把自己灌趴的架势。
“庭哥,你这是怎么了?叫哥们几个出来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灌酒,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跟哥们几个说说。”
“是啊庭哥,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哥几个帮你排解排解~”
周宴庭瞥了眼身旁的两个好友,烦躁的扯了把领带:“滚!”
两人被叫滚也不生气,反而嬉皮笑脸的打哈哈。
这时一个小姐端着一杯酒过来,妖娆的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周大少爷还记得我吗?我叫JOJO,上次我们见过的。”
她靠近周宴庭身旁坐下,两位男士对视了一眼很有眼色的走开了,把空间留给两人。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袭来,周宴庭蹙了蹙眉但却没有开口让她走开,类似默认的姿态让JOJO胆子越发大了。
她扭动着身体靠近他,手朝着桌上的酒杯伸去,没有人注意到女人指甲里的粉末随着她的动作悉数落于酒杯中。
“周大少爷,肯赏脸喝一杯吗?”
她端起酒杯,眼神勾魂的看着他,那眼神里的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
周宴庭有些厌恶这样的眼神,他一把夺过酒杯嫌弃的吼了一声:“滚!”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包厢里其他人的注意,几个公子哥上来打着圆场,也顺势把JOJO带走了。
周宴庭突然觉得这样的场合有些无聊,他有些想黎酥了,他要去找她。
“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周宴庭站起身喝完手上的那杯酒就迈着脚步离开了,身后的公子哥也不敢叫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视线。
周宴庭刚走到走廊上就觉得一阵燥热,那股热气来的又急又猛,让他的大脑一片混沌。
刚巧这时顾倾心来了,她好像没有发现周宴庭有不对一样,急忙上前关切的问道:“阿庭你怎么在这?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混沌中的周宴庭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他只知道他急需什么来发泄,而女人的出现刚好。
他一把拽住女人的手,往一个房间拖去。
不一会就传来了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低吼,隐约间他还记得,女人一直哭喊着让他放过她,只是药意上头他只知道不管不顾的占有。
一次又一次,丝毫不顾她的不情愿和哭喊,疯狂的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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