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在沈夫人逐渐发觉不对劲后凝重的眼神中,南倾将放大镜对准沈听耳后。
还有她的舌头。
她没说话,老馆主却瞬间明白,周身气息骤然阴沉下来。
如同呼之欲来的暴风雨前兆。
师徒两人对视一眼,当即召开了深一步的检查。
沈夫人站在一旁意识到沈听的死可能另有隐情,脸色一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眼泪在眼眶打转,她面容绝望的盯着自己那躺在解剖台上浑身惨白的女儿。
难以置信,又绝望无助。
她张了张嘴,好几次想问点什么,可喉咙仿佛被一只大手掐住,努力好几次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直到老馆主和南倾基本确定沈听的死是意外。
老馆主周身气息阴沉得可怕,他向来性子平静,仿佛看破了这世间的生死离别,任何事都无法左右他的情绪。
这是南倾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这么浓的怒意和眸中暗藏的杀意。
南倾拉过白布将沈听遗体盖住,征求老馆主的意见:“要解剖吗?”
说话时,她也看向了一旁脸色煞白,靠在柱子上才能勉强站住脚的沈夫人。
这话,自然也是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