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在哪里见过,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看到淮震天,淮若霖又开始哭哭啼啼,“家主,您刚才为什么不救救我?”
她本以为,在人和妖之间,在淮家人和非淮家人之间,在她和那个妖王之间,淮震天一定会选择她的,因此,才故意出剑,试图激化矛盾。
可是没想到,淮震天竟然此时才露面,根本都没有跟那个妖王打照面。
淮震天抬手,“别吵,想事情呢。”
他到底在哪里见过那个妖王呢?
他这些年出门的时候也不多,那样年轻的面孔,见过的也不过寥寥几个,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那个妖王。
淮震天直觉,这事儿很重要。
听到这话,淮若霖觉得更加委屈了,“在内院的时候,是我给族兄送饭,是我关心着族兄的生活起居,可如今,他为了一只妖,竟然这样对我!家主,您不为我做主,是觉得族兄做的事情是对的吗?”
“他被妖王蛊惑,毁我淮家清誉,这样,您还要护着他吗?”
此时的淮若霖脑中满是疯狂,她想让无视她的淮叙付出代价。
“哼,”淮震天冷哼一声,“在内院中为他送饭,关心他的生活起居?你的心倒是不小啊!”
“淮若霖,你妈当年凭借着年轻貌美,逼得淮舒笙离婚再娶她,八岁,你就随她嫁入淮家,你从她身上学到的,就是这些?”
这小姑娘的身世并不光彩,淮震天往日里只当不知道,嫁娶之事,他个当家主的,哪能个个都管?只是打心底里认为,淮舒笙此人难当大任。
听到这些话,淮若霖面色惨白,“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我跟我妈不一样!我只是想成为淮家人!真真正正的淮家人!”
她小时候过得苦,妈妈嫁进了淮家才有了点儿好日子,但是,那样的好日子过得也不久,很快,妈妈就生了弟弟,一母同胞,可所有人都更爱弟弟。
因为她虽然改了姓,可还不是淮家人。
她千方百计,就想嫁到家主嫡脉,好好为自己出一口气!
可是,事情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她明明是那么上进努力的一个人,怎么到了家主口中,却如此不堪?
最可怕的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做的这些事情,确如家主所说一般不堪,那她,与她的妈妈有什么不同?
淮震天叹了一口气,“我会通知人将你从家谱中除名,以后,永不能回淮家。望你以后谨言慎行、遇事多思多想。”
没了家族的庇护,以后再如此行事的话,犯到了别人手里,那就不好解决了。
听到这话,淮若霖泪流满面,“家主,家主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将我从家谱中除名!”
看到淮若霖的模样,淮震天叹气,“走出去看看吧,这天下之大,岂是只有一个淮家?你的心被淮家困住了,走出去看看吧。”
也不知道淮舒笙到底是如何教导的,或者说这事儿本来就是遗传自她妈?小小年纪,该学习的年纪不学习,尽想着去勾搭男人。
不多的脑子也尽想着怎么赶走男人身边的女人。
活得也太憋屈了。
淮震天轻轻挥手,淮若霖被放了下来,然后,就被一股掌风推进了自己的屋子。
她抬腿想要出来,但是,门立即关上了,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淮若霖在屋子中大吵大叫,根本没有人搭理她,最后,她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
淮叙房间。
一进屋,任莘莘就将手放在了淮叙胸口上,澎湃的木系能量一窝蜂地涌入淮叙的身体,他轻轻拉开任莘莘的手,“这样,不会对你的身体不好吧?”
听到这话,任莘莘无奈地笑了,“我这都帮你疗伤几次了,你这才想起来?”
修为啊!
她的修为啊!
帮这个狗男人疗伤简直就是拿她的修为去填!
果然,男人只会影响她修炼的速度!
听到这话,淮叙一脸失落,“那好吧,我不疼了,你不要再帮我治了。”
看他这样子矫揉造作,任莘莘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怎么也没有想过,十年之后的淮叙,竟然是这个样子的,仿若一杯泡好的绿茶。
她抬手,继续给淮叙疗伤,“你别动,一会儿就好了,”她有些犹豫,“好了之后,我要跟你说点事儿。”
说点事儿?
趁着任莘莘帮他疗伤,淮叙慢慢拉近两人的距离,他小心翼翼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如果是坏事,那我就不听了。”
他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情。
任莘莘愣住,她是任生这件事,于淮叙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被人骗了那么多年,应该是件坏事吧?
不过,不说也不行,她才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就跟淮叙搅和在一起。
想到这里,她手上力气一重,引得淮叙轻呼一声。
听到这声痛呼,任莘莘开口,“活该!”
就算是要使苦肉计,扎破个皮儿也就行了嘛,这货倒好,给自己扎了个对穿,任莘莘都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