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看上去着实吓人。
夏侯煊吓坏了,连忙过去抱住碧罗,喊道:“你这又是何苦?”
又喝命下人:“还不快叫太医!”
冬雪在外面听得吵嚷,顾不得许多,推开众人跑了进来,一见碧罗浑身是血躺在夏侯煊怀里,冲过去大哭道:“公主!”
也不顾自己的身份,痛骂夏侯煊:“王爷也太狠了,公主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你要杀她?难道是因为霸占了公主的女儿,生怕丑事败露,要杀了她灭口吗?”
碧罗假装晕了过去,心里却听得明白。
好个冬雪,不枉我疼你。骂吧,狠狠地骂吧,把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骂得无地自容吧。
旁边的侍卫抽出剑来,对冬雪喝道:“大胆奴婢,竟敢以下犯上,看我一剑结果了你。”
冬雪身子一挺,脖子一仰:“你们杀了我吧。”
夏侯煊反而敬佩她的胆色,叹了一声“好一个一心护主的忠仆”,于是喝令侍卫收剑,安慰冬雪道:“公主只是伤了一点皮毛,出了一点血,并无大碍,敷一点金疮药就好了。”
一边把碧罗抱到软榻之上,柔声道:“还痛吗?”
啊,难道以前那个温暖贴心善解人意的驸马又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