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光华也傻了眼,质问碧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碧玉讥笑道:“这不光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么!她并不爱你,所以不想给你生孩子了。”
慕容青松怒道:“淫妇说的什么话?小心我给你一个大嘴巴子。还不给我住嘴呢,哪里都有你。”
碧玉吓得木呆呆地望着慕容青松。
平城公主嗔道:“驸马何必动怒,碧玉说的何尝不是事实。碧罗要真爱二爷,为何不愿意给她生孩子?”
碧玉这才哭了起来。
玉簪在一旁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碧罗假装也被吓到了,哭道:“我只当这玉肌香是驻颜安神的,实不知它还有这样一种坏处。
因为最近总是睡不安稳,所以才拿出来熏一熏。二爷不该怀疑我。”
平城公主冷笑道:“二爷休信!她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当着二爷的面,她好一个娘家妇女,贤良淑德,楚楚可怜,背地里却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淫荡豪放,不知道干些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
碧罗怒道:“公主无凭无据,不要血口喷人。你想诋毁我,也请拿出明证来。”
“我若没有证据,敢在这里胡说?我问你,前段时间李将军府上的叶夫人过来找你,有没有这回事?”
卫国夫人忙问:“难道就是那个与人私通,被她男人砍了头的女人?”
“哪里还有两个叶夫人?孙儿媳妇说的就是此人。”
卫国夫人听了勃然大怒:“这女人不守妇道,与护卫勾搭,被李将军赶了出来,不思悔改,后来又和外人通奸,才被丈夫杀死。你怎么会和她交往?难道也要败坏我慕容家的门风吗?”
紫桐忙替碧罗辩解:“姐姐并不认识这淫妇,是她自己寻上门的。”
玉簪抢白道:“真是好笑,她若不识得人家,人家又怎么会登门拜访?没见她来找公主,又或者找我和碧玉?明显是信口雌黄,老太太该拿鞭子抽她,她就老实了。”
碧罗心里骂道“呸,你慕容家也有门风?你女儿玉真风流放荡,连和尚都不放过,与叶小红有的一比呢。”
表面却哭道:“我发誓并不认识她。她男人薛护卫和大理寺的狱臣皇甫广达相熟,所以过来求我,让我在二爷面前美言,指望二爷提拔提拔。
奴家当场就回绝了她,还把她骂了一顿。不信你们问紫桐和冬雪。
上次那皇甫广达回来取公文,也是二爷吩咐的,不信你们去问二爷。”
玉簪冷笑道:“哪里有这样巧的事情?她见完你第二天就被杀了。”
“她死不死关我何事?难不成是我杀了她?”
慕容青松忙道:“碧罗说得有道理,那淫妇假借将军夫人的名义到访,她敢不见她么?依我说,这倒是守门的不是,没有问清楚就带进来了。”
慕容光华若有所思,过去扶起碧罗:“别着急,清者自清。”
平城公主哼了一声:“二爷只管袒护她吧。我就问你,她不认识将军府上的人,怎么又私自让冬雪传递东西?”
“什么?”卫国夫人听了,峨眉倒竖,“这还了得,难道这贱人同李十郎勾搭上了?”
冬雪连忙跪下:“老太太误会了。姨娘那日是有叫奴婢去将军府送东西,但并不是私相传授,而是帮二爷送信过去罢了。
姨娘说二爷给李将军回了一封信,放在家里,因为紧急,所以让我们送过去。”
卫国夫人问慕容光华:“可有此事?”
慕容光华心道:“我几时有信要让你们去送了?可见是说谎!但我若据实回答,碧罗必然要受罚,不如帮她遮掩,回去再单独问她个所以然。”
于是口里说道:“确有其事,是孙儿让她送信给李将军的。”
卫国夫人这才罢了。
碧罗虚惊一场,假装很委屈的样子,一边用衣袖拭泪,一边责怪平城公主:“公主为何处处与奴作对呢?难道是因为上次怀疑你不是天骄的生母,因而怀恨在心,伺机要报复我?
可大家都知道,我和紫桐妹妹当时是中了邪啊,说出来的那些话并不是本意。老太太和太太该为奴家做主才是。”
慕容青松看不得碧罗受屈,忙对平城公主说:“你一向大度,就不要计较了。”
平城公主气得嗓子冒烟,连说了三个好好好:“既然二爷都把这责任给揽下来了,我还追究什么?先不要说其他,我只问大家,玉肌香的事该如何处置吧?”
卫国夫人忙说:“正是呢,怎么倒把这件正事忘了。李总管,去把家法拿出来。”
慕容光华连忙跪下:“老太太息怒。碧罗也是受人蛊惑,对玉肌香并不知情,还请饶她这一回。”
玉真气得骂道:“华儿,你爱这贱人,也该分个青红皂白啊。她明明是要你绝后,你还处处护着她。
这次若不施以惩戒,她越发为所欲为起来,不知道还要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呢。”
紫桐也跪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此事不与姐姐相干,应该是找那个送香的尼姑。说不定这尼姑是因为和太太有仇,所以要害慕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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