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桐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碧玉姐姐是公主身边的人,我哪敢和她比?公主太抬举我了。”
平城公主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知道驸马并不是不爱你,他是因为碧罗的缘故,所以不敢靠近你。
妹妹想想,你一向和碧罗要好,情同姐妹,无话不说。所谓近墨者黑,不怪驸马也把你看成和碧罗一样的轻薄女子了。”
紫桐忙道:“她是她,我是我,我与她已无瓜葛。我如今是驸马的人,她是二爷的人,我俩井水不犯河水。”
平城公主笑道:“我自然明白,妹妹是‘出污泥而不染’嘛。呵呵呵—— ,时候不早了,你我一起同去万寿堂给老太太请安吧。”
紫桐他们来到万寿堂,慕容光华和碧罗早来了。
卫国夫人坐在正位上,旁边是玉真。
卫国夫人问平城公主:“怎么不见松儿?”
“驸马昨晚在碧玉房里歇息,孙儿不便打扰,想必也快来了吧。”
卫国夫人笑道:“果然还是公主大度。”
玉真趁机拉了慕容光华去到后室,问他:“昨晚见血没有?”
“母亲问这个做什么?”
“我的傻儿子,她若没有见血,说明不是完璧之身,正应了为娘的话。”
慕容光华脸上发烫,只得说道:“孩儿没注意这些。”
“罢了,问你也是白问。”
玉真叫过冬雪,问她:“你今早收拾床铺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带血的白布?”
冬雪答道:“碧罗姨娘倒是给了我一条带血的白布,让我拿出去烧了。”
玉真嗔道:“不该拿去烧了,该拿来给我看看,谁知道是不是抹的鸡血鸭血呢。”
冬雪低头不语。
慕容光华见他母亲说话如此不堪,忙说:“母亲赶紧出去吧,老太太那里等你说话呢。你以后就少操我的心吧,碧罗不是你想的那样。”
“为娘还不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那样才是真的为了我好。”
玉真听了,气得扭头就走。
大家围着卫国夫人说了一会子话,慕容青松和碧玉这才姗姗来迟。
碧玉浓妆艳抹,行动轻快,见了紫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慕容光华上来问慕容青松的好。
慕容青松冷哼一声:“不如你好。你是我慕容家的希望和脸面,我算什么,废物一个罢了。”
慕容光华红了脸,退了下去。
慕容青松扫了一眼碧罗,只见她也拿眼睛瞄他,眼神里充满哀怨和不舍,心里忍不住一阵剧痛。
卫国夫人见场面尴尬,便让大家散了。
回来的路上,慕容青松追上慕容光华,说道:“你要是对碧罗有半分不好,我绝不轻饶你!”
“这个不需哥哥劳心,碧罗与我是夫妻,我自然会全心全意对她。”
“最好言出必行。”
说罢越过他,也不管平城公主和碧玉紫桐,径直走了。
慕容光华自从得了碧罗,简直爱不释手,天天和她痴缠在一处,吟诗作赋,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乐。
一日,碧罗和慕容光华嬉戏完毕,碧罗靠在他的怀里,问道:“奴有一事不明,要问二爷,又怕二爷生气。”
慕容光华撩了一下她额前的头发,温柔地说:“你我夫妻同心,你问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二爷为何不待见母亲?”
慕容光华愣了一下,旋即答道:“我也不瞒你。我不待见母亲,只因有一次我发现了她的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这,此事说来尴尬。那时候我才八岁,有一次和人捉迷藏,我躲进一间屋子,过了一会,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
“不用说,男的是智心禅师,女的就是母亲了。”
“没错,这二人就是我母亲和智心。”
“想必他两个偶遇在一处?”
“要是这样就好了。我躲在隐蔽处,只见他二人搂抱在一起,疯狂地亲嘴,说着一些肉麻恶心的话,与平时的斯文大不同,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就只这样?”
“何至于此?后来他二人解开衣服,要做那等丑事。我实在看不下去,连忙溜走了。你说说,这样的母亲,我还能喜欢她吗?”
“老太太知道这事吗?”
“我守口如瓶,并未告诉任何人。老太太一辈子只有我母亲一个女儿,一向视她如掌上明珠,百般溺爱,对她百依百顺,就算她知道了,也不会怪责我母亲的。”
碧罗说道:“我看这智心禅师不是好人,二爷还是小心为妙,别让你母亲上了他的当。”
“他身为出家人,勾引良家妇女,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了。”
“这智心是个淫魔色胎,当初在寒光寺的时候,他就企图轻薄于我。如今来到宰相府,奴好几次都被他拦住,说一些下流无耻的言语来羞辱我。
二爷还是早早把他打发出去算了,以免生祸。”
慕容光华听了,大怒道:“这畜生如此放肆,胆敢骚扰你。我明天就去禀报老太太,赶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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