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你们及时赶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慕容这才放了心,骂道:“是谁如此大胆?”
“应该是流寇。”
紫桐忙说:“真是吓人,不如我们赶紧回京吧。这荒郊野外的,又离反贼的老窝汉川不远,实在太不安全了。”
慕容深以为然,便打算等他母亲回来就同她说返京的事宜。
玉真师姑直到傍晚,行人逐渐模糊的时候才回到寒光寺。
她刚刚落座,便着人去隔壁打探,询问智心禅师身体是否好转。
尼姑回来禀报,说:“禅师说多谢师父挂心,他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昨日吃坏了肚子,上了几次厕所,喝了药,已经好了。”
玉真这才放心。
夜半时分,智心偷偷从密道过来玉真房间,二人百般温存,事毕,搂抱在一处说话。
玉真把头靠在智心的胸前,娇嗔地说:“你今日不去,我一点心思都没有呢,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你。”
智心拧了一把玉真有些松弛下垂的脸蛋,笑道:“天天见面,还不满足?你也不嫌腻歪。”
“哼,一百年也不嫌够呢。今日寺里没有什么事吧?”
“没事。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