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抢人?”
陆子鸣说不上来。
他压根就没想过李家会是清正人家这种不可能的事,谢瑨也不可能想过。
但此刻他明白,谢瑨到底是因他被迁怒。
“他查李远成,怎么会是因着帮我。”
陆子鸣道:“那日之事你担心你大姐姐,他才会让人去插手这等后宅之事,如若不然,李家在谢瑨的眼里,不过蝼蚁。”
沈桃溪冷哼,虽知晓一开始是因着她,但后来,她明明就瞧见了谢瑨看陆子鸣的眼神。
只是眼下即便她知晓不该迁怒谢瑨,可听过陆子鸣的话,她一下又想起了适才谢瑨逼迫她的模样。
竟还对她做出那等事!简直就是强盗!贼匪!
“呵,你们就是关系好,做起事来从来都不会先问过旁人,自己想如何就如何,拒绝也是,示好也是,一点余地都不留!”
又说了几句,沈桃溪这才转过身,气冲冲地离开了此处。
陆子鸣从适才的低沉里回过神。
看向行远的人,一时有些摸不准头脑,竟也忘了去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