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教在各地修建的塔院大同小异,密植的树林,隐没其中的院墙和石塔。
马驹儿第一次来塔院,如何进入不知道,隐身强入他想想作罢。他围绕转了一圈,见没有入内的路径就直接走入密林。
围墙不高,这只是对修士来说,对凡人还是高不可越。
围墙没有门,墙内就是一座普通的低矮石塔。马驹儿知道围墙肯定有阵法防护,修士进入也无需门庭道路,进出都可御空飞行。
马驹儿拿出黑色令牌扬手摇了摇,他知道若里面有修士肯定会看到他手中的令牌。
在他摇动令牌时,塔内传出一道声音:“传送阵已关闭,速离去!”
马驹儿又拿出落云宗弟子腰牌扬了扬,说道:“在下落云宗弟子,有急事要借用贵教传送阵,灵石可双倍奉上。”
“不行。”那声音回绝很果断,他想了想又说道:“昨夜本城发生变故,上峰有令,恕在下不能通融。去锦河那边传送,也不会耽误道友多少时辰。”
马驹儿拱拱手说了声多谢,转身离去。
就在马驹儿漫步走到西城门时,城中一处升起狼烟,守城军卒见狼烟直直升起变得惊慌失措。
他们忙阻止百姓进出快速将城门紧闭起来,刀处鞘,箭弯弓,严阵以待一副如临大敌。
马驹儿和众人抬头看向狼烟升起所在方向,他不由得摇摇头。那区域应是府衙所在方向,难道那金爵又去刺杀了?
马驹儿可不管这些,他去一偏僻小巷,见四下无人闪身入了幻缈珠里,催动幻缈珠越出城墙。
城外无人,在一丘陵树林里出了幻缈珠,消失在绵绵山脉里。
幻缈珠因廉顼公借此珠偷袭韩鸣,遭空间撕裂之力所伤几乎失去全部神通功能。
廉顼公又急于逃命,虽没被空间裂缝吸走,但强行催动本元之力导致伤了根本就此延口残喘。
他作为器主不能蕴养此珠,即使有赤敖天狼王,也是于事无补。
后经马驹儿偷盗尸身给受伤的赤敖天狼王吸补精元恢复疗伤,可凡人和低级修真者就只是些气血,连杯水车薪都不是,但聊胜于无。
至肖芙通过大法力恢复扩大了一些空间,又种植了些灵药灵草,移植了灵泉,将灵石埋入土里。
之前在锦郡死地洞穴里又得了一小点息壤、天机泥及木灵树,经过多年的孕育珠内有些生机,更有了些灵气。
马驹儿不怕灵力的消耗,灵气减少没有灵气的地方吐纳对修士来说就是强弩之末,他可能借助幻缈珠里微薄的灵气作为补充。
马驹儿可不敢御剑在万岭山脉中飞行,这些年散修增多,他可不想成为他人的猎物。
马驹儿在悬崖巨石间弹跳,在大树冠上飞掠。他不会在险滩密林中行走,这里未知的危险无处不在。他没走官道而是走直线,速度虽不如御剑飞行,但也是一眨眼就是几丈外,这种弹跳行走快速而消耗灵力不多因而很实用。
芳若谷,一处凡人不可到之地。
马驹儿飞掠中远远看见数千丈外黑雾和火焰碰撞,“轰隆隆”声不断。他迟疑了一下,闪身进入幻缈珠里悄然潜去。
山谷里有两名练气士正打斗的如火如荼,胶着中难分胜负。
其中一人身穿绿白两色服饰的修士,他年轻貌美肌肤如玉鹅蛋脸身材俊秀修长,从其袖角上的粉红色的桃花标识看来,应该是合欢宗的修士。他练气巅峰修为,面对对手的进攻,闪转腾挪,躲闪切入恰到时机。
马驹儿一看显然这人修炼过“七煞决”。此功法虽然称不上什么高阶功法,可对煞气的感应却非常灵敏。因为他的对手每次出击都带着一缕煞气,即使对手实力比他强,但他依然不弱下风。
只见他手持一铜环按着一种诡异的路线挥动,挥动间铜环上散发出紫铜色色彩拉出长长光晕,与此同时口唇微动显然在默念一种相应的法诀。
他的另一只手掌时不时拍击铜环,每拍击一下,铜环表面就会出现一阵闪烁不定的铜红之光,在紫铜色光晕映衬下周边显现一片铜色。
“呲啦”一声,铜环竟自行裂开,出现一个断口。裂口中铜红光流转不定,紧接着两道长长的铜红色热流从两个断头里喷射而出,热流形成两道火线攻击而去。
一道火线击打出去,瞬间将所接触之物化为了灰烬。另一道却不是焚烧,瞬间凝结上一层厚厚的冰霜将锁定之物牢牢困死。
一件法宝,马驹儿颇为惊讶,法宝不是遍地大白菜低阶弟子拥有法宝颇为难得,只是这件法宝在这合欢宗弟子手里使用出来有些心有余力不足。从这人每拍击一下,火线喷出就会细一圈,显然法力输出越来越弱。
另一修士修为已到练气大圆满境界。他持一杆漆黑的三角大旗,而身形隐没黑雾其中。
那修士时不时朝旗内注入灵力,挥动间在旗主的附近幻化出团团黑雾,黑雾中有妖兽咆哮着带着黑气与煞气奔跃攻击,可与火线触及中化为乌有。只是妖兽每损失一个,他心疼的嘴角扯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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