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出产日期的差别。”她用双手从我头顶沿着身子两侧向外夸张的做了一道弧线,比划着那个能够刻画人体的模子,随即扑哧笑出声来。
但我实在觉得这没什么可笑之处。有什么可笑?不过是小女生天真的玩笑罢了。和天真相关的一切早已离我远去。“说真的,的确是有相同之处。”她随即一本正经的用指尖挑逗我的鼻孔,“你看,我是这样的人,自己觉得自己很一般或者很平凡,纵然不是默默无闻,也不能算是出类拔萃,至少按照现在这个社会标准。但是外面的人,恐怕却持不同看法。人人见了我都是恭维有加,无论各色人等。在他们口中,无论是我的一颦还是一笑,都足以颠倒众生——当然我知道这其中恭维的成分居多,换了其他女孩恐怕都会心理舒服,自我感觉良好。但是我的感觉恰恰相反,只是感觉相当厌恶,难以忍受,难以忍受到极点便要呕吐。因为我知道自己的真相,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构成。但是呈现在外人眼中,则又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样。用个词来形容一下,说什么为好呢?对了,就是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