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晗,不要怕,有统子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面对统子的安慰,云之晗没有半点儿欣喜,反而诘问道,“那刚才赵拓抓我手臂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哼!巧舌如簧的统子。”
“不是!”统子马上狡辩道,“因为刚才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恶意,只感受到他想拦住你而已。”
“哼!我信你个鬼!糟老统子坏的很。”
系统无言辩驳,乖乖地闭上了嘴,但不一会儿,又提醒道,“晗晗,云家的事,你好歹管管啊。”
“你不都升级了吗?怎么还骗我做任务?”
“不是,找出云家父母被杀的真相,是你穿书重生的条件,如若完不成,你会再次受到半空折翅的诅咒。”
云之晗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躺平真的好难?算了吧,到底是云家给她留下了这么多嫁妆,才让自己衣食无忧的,无功不受禄,理应为他们讨还公道的。
思考片刻后,她让锦上找来许姨娘,当年事件仅剩的知情者之一。
“夫人,许姨娘来了。”锦上回禀道。
“请人进来。”
说罢,许姨娘跟着丫鬟进了屋。
“妾身给夫人请安。”
“免礼,坐吧。”
云之晗将锦上支了出去,开门见山道,“许姨娘,你上回说我爹娘的死因有蹊跷,可当真?”
“妾身的命都是夫人的,岂敢用这种事乱说?”
“那你知道些什么?”
“夫人有何打算?”许姨娘要确保她和女儿是安全的,否则这些话绝不会对他人讲。
“你放心,我不会卖了你的。如果事情暴露,袁氏是个很好的背锅者。”
话虽如此,可无凭无据的,许姨娘还是难以相信她的话。
云之晗见她不语,便开出了条件,“你若愿意帮我,我可以答应你两个条件。一,杀了谢松桥,侯爷当年的死,他不是也脱不了干系吗?”
“第二,事成之后,我将你送出侯府,从此以后,你便是自由身。”
“夫人此话当真?”许姨娘心动了,这是她做梦都想逃脱的地方。
“当真,我愿意立下字据,承诺你的定能做到,但你也要保证,所说之事,必须属实,否则休怪我食言。”
“夫人请放心,妾身绝不敢扯半句谎。”
云之晗点头,拿出纸笔,将刚才所承诺的事写了下来,并递予许姨娘。
“现在可以说了吗?”
“可以。”许姨娘回忆着当年谢松桥与亲信谈话的场景。
具体情况是怎样的,她不得而知,只隐约听到一些琐碎之事,那时她还只是个丫鬟,奉袁氏的命令盯着老爷,看他是否在外面拈花惹草。
有一次,她躲在门外,里面传来了大老爷和他亲信的嘀咕声,声音很小,但吐字清晰。
谢松桥让亲信去找人,让他们按照规定的日子,去拦截云家夫妇的商车,随后,从山上推下巨石,造成山体滑坡的意外景象。
亲信问他,万一失败了如何?谢松桥胸有成竹地告诉他,此事必能万无一失。后来,两人就换了个话题,此事也就终了了。
云之晗听后,不疑有他,因为原书中也是这样介绍的,云家父母因进货要下江南,途中遭遇了劫匪,抢了他们的商车。
然而,祸不单行,在逃跑之际,还遇到了山体滑坡,云家夫妇及其下人都被砸死了,无一幸免。
原书主母听说后,哭了三天三夜,足足为父母守孝了一年。
那时,她与侯爷才刚成婚不久,柏渊也才出生。
“你可知道谢松桥的亲信是谁?现在在何处?”
许姨娘摇摇头,“出事没多久就死了。听说是斩杀劫匪时,被砍死的。”
“嗯,杀人灭口,也倒是再正常不过了。”云之晗很是遗憾,“你还知道些什么吗?有关我爹娘的?”
“没有了,夫人。”
“这件事你有告诉袁氏吗?”
“没有!”许姨娘连连摆头,“这种事妾身怎敢和她说?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好了,你先回去吧,今日的谈话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会儿从后门出去。”
“明白,那妾身先告退了。”
锦上将人送出去,云之晗询问系统,“统子,许姨娘所言是否属实?”
“晗晗,她说的是真的,这有一个有关谢松桥的瓜,吃吗?”
“快说!”
“按照原书的日子推算,云家二老应该死于崇光七年五月左右。我翻阅了那一月所有的瓜,终于找到了相关的消息。”
“五月九日这天,谢松桥和一群劫匪勾结在一起,在商量山体滑坡的事情,还有抢劫商车的计划,并要求将抢劫来的财务进行分赃。”
“当时,谢松桥只分了很少一部分,对此非常不满,但他敢怒不敢言,似乎对方的背后是个大佬。”
“能调查出来是谁吗?”
统子无能力为,“抱歉,晗晗,我只能查到你见过的人的瓜,其它的查不到。”
“半残废统子。”云之晗气得骂了一句。
“哼!就会骂我。”
但云之晗不解,原书中,也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