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拓觉得这女人就是得寸进尺,非逼自己说出来才肯承认。
“我走进酒楼时,你若不是对我有意,为何回头对我笑?”
云之晗:“我当时只是恰好转了个头,看见客人进来,我总要懂礼吧?”
“那你为何又要马上转回去?难道不是心虚?”
“赵侍郎,我不转回头,还一直盯着你看吗?而且我也不只是在看你,我是在看整个酒楼客人的喜好。”
云之晗无了个大语,她今日出门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男人太普信了。
赵拓不服,这女人分明是对他有想法,还死不承认。
“哼!那你饭吃得好好的,为何突然带着孩子离开?这不明显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吗?”
云之晗:……
淡定!淡定!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倒霉,这样不好不好,你个大傻叉。
“赵侍郎,你用脚指头想想,我们吃完饭不离开,还坐在那里干嘛?”
“你不要狡辩!”赵拓继续说道,“倘若刚才说得都不作数,那刚刚的举动又如何说得?”
“刚才?刚才我干什么了?还请赵侍郎明说!”
云之晗怒火中烧,要不是打不过,她早就动手了。
“哼!”赵拓觉得只要这件事说出口,一定能稳稳拿捏对方,“为何我准备起身离开时,你也恰好出来?”
“并且还刻意支开孩子,这不是在主动勾引我,是什么?”
云之晗气得马上就要喷出现代国粹了!艹!今儿个还真是遇见不要脸的了!
赵拓看她不言语,心中更加得意了,“我虽不喜欢你,但念你长得还算标致,我可以将你带回府做侍妾。”
侍妾?云之晗忍在大脑中的那根线彻底绷断了。
“赵侍郎,我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如何,但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大夫,是不是脑子长错位置了?才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之话?”
锦上听到夫人开骂了,自然不能视之不理,也跟着骂了起来,“礼部侍郎就了不起了?将来我家少爷肯定比你有出息!”
“像你这样如此粗鲁、貌寝之人,也想搭上我家夫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长得丑想得美。”
主仆两人一唱一和,骂得赵拓插不上嘴!气得他咬牙切齿、紧握双拳,想要上前教训这两个女人。
可当他刚想要抬起手时,只听“嘭”的一声,他脸朝地,重重地被人压了下去。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又在他身上踹了好几脚,打了好几拳。
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当街调戏我娘!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的!”
言罢,谢柏辰又将赵拓狠狠地揍了一顿,直到对方完全没有了反抗能力,才肯作罢。
云之晗看愣了,等她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拦住儿子,“好了,辰儿,咱们赶紧走。”
“娘,你没事吧?”
“没事,走吧。”
随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云之晗拉着孩子和锦上转头就跑,连头都没敢回,但也能听到百姓们在后面念叨着什么。
“这人被打得太惨了吧?”
“活该他,这男人当街调戏人家有妇之夫,还是人家儿子出手相助呢。”
“你可别乱说,我刚才听说,这人说自己是什么侍郎,可是官家人,咱可得罪不起。”
“侍郎怎么了?侍郎就可以当街强抢民女、欺压百姓了?”
“就是!”
“这种人就该打!”
“没错,咱们走,谁也别管他。”
说着,众人一人啐了他一口,便散去了。
赵拓被打得浑身疼痛不已,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衣服也湿了,不是因为水,而是因为口水。
“这帮不知死活的老百姓,别让我查到是谁,否则老子让你们全家永世不得超生。”
他好不容易站了起来,但一走路,才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扶着墙壁,一点点挪动。
“那个歪剌姑,给老子等着的,云盛酒楼的夫人是吧?哼!等我查出来,再收拾你们全家。”
正想着,他没注意脚下的石头,一脚踹上去,“啊”的一声,疼得他眼泪直流。
……
此时,云之晗他们也回到了侯府,看没人追上来,她才松了口气。
谢柏辰不懂,有他在,娘为什么害怕一个小痞子。
“娘,你跑这么快做什么?有辰儿在,不会让那个淫棍欺辱了你。”
云之晗轻叹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道,“儿啊,那可不是普通的淫棍,他是礼部侍郎,娘不是怕他这个人,而是怕他对侯府不利。”
但话是这么说,可该得罪的也得罪了,对方肯定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的身份,总是逃不过这一劫的。
柏辰皱了皱眉,不服气道,“礼部侍郎就可以欺负人?娘不用担心,孩儿不怕他,再让我碰见他,一定比这次揍得还狠!”
“好了,辰儿,这两天是你大哥入朝封官之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两天安安生生在家歇着。”
柏辰一听,又是为了大哥,瞬间觉得不爽,赌气道,“我不,我偏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