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缠斗。
“我们感受到你内心的狂躁。”
老剑客这话给久虚听，也给宁格利尔听。
“他现在的理智仅需一个刺激，就会失去。”
宁格利尔变了脸色：“你要做什么？别做傻事！”
还没等老剑客回答他，久虚已经开口。
“我劝你不要那么做，我克制自己是因为不想看到这里变成荒坟。”
久虚从来不屑于谎，他之言都是肺腑，虽然是敌人，可他有自己的规则。
灵魂收割，只取强者和该取者，素无滥杀之举，即使是敌人，即使是战争。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你若是保持三分理智，我等便于丝毫机会。”
“若我失去理智，我怕你们与这城都会消失，不怕告诉你们，有人算计了我，就等着看我发狂，那个结局远比你想象的更糟糕。”
老剑客沉默了，他有舍身成仁的勇气，也有为了大局舍弃一切的决心，可要是真的如久虚所，他这行为已遭人算计呢？
直言相告是因为心中坦荡，战斗不会有半分留手。
同样，沉默不是害怕结局承担不了。
抬起剑，握剑的手上不断有鲜血滴落。
能够让尊境的身体无法修复的伤痕，是久虚的能力，与他打持久战，最为不智。
“别无选择。”
老剑客双目一闭，手中血锋绽放出浓郁腥气。
“本以为是巧变之锋，没想到是愚蠢而固执之龋”
银发的男人闭上眼睛，任敌人释放出来可以引动他内心负面情绪的力量。
这种力量无法躲避，只能抵抗。
可他的身体受了伤，无法抵抗。
作为地下界的霸主人物，他不会因此降低战力，反而会越来越强，可他会改变牵制模式，换成纯杀戮模式。
换而言之，就是他要发狂了。
一位高位尊者发狂，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见了最终还是选择拿命换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