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黑衣蒙面站在树上看着树下的情况,“大哥现在该怎么办,他们是要火烧军营帮太子,太子要是活着回到京都咱们必死无疑”。
许严没有接许立的话,而是静静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二十几个人分别拎着油桶倒在营帐旁边,还用稻草盖上,每当有西商兵巡逻时他们又能很轻巧的躲在营帐后面,动作娴熟的就像经过专业训练一样,照这样,西商军营肯定会被火海吞没。
“你在这里等着我,人多反而不好办事”,许严对身边的许立说,说完一个纵身跃下树梢,他轻巧的避开巡逻士兵,到了主帅营帐,用匕首轻轻隔开一个口子看着里面的情况,梁广正和一个年轻的将领说着什么,许严没有多耽误时间,用匕首穿过一张纸,指尖稍一用力,匕首穿过营帐,径直飞到梁广手放着的桌案上,匕首擦着指甲深深的钉在桌案上,信已送到,许严施展轻功,很快融入黑夜中。
“谁?”年轻将领喊了一声,正欲追出去,却被梁广喊了回来。
“别追了,此人绝对没有伤我的意思”,梁广随手拿起钉在桌案上的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六个大字,‘有人偷袭军营’,梁广皱了皱眉,会是谁给他送的消息?
“妹妹你看这里撒了些米”,邹小七走过去,挑开了帐篷,里面果然放的是粮草,邹小七抱着一桶油走了进去,将桶中的油全倒在了粮草上,走出帐篷,邹小七拔开火折子,吹了几口气,将火折子扔在帐篷里,帐篷‘噌’的被点燃,连带着那些铺在地上的稻草直接引燃了四周的帐篷,很快西商营帐便融在一片火海中。
突然,脖子上有股凉意,邹小七侧头一看,梁广正用剑架在邹小七脖子上,熊熊烈火闪着嗜人的光,照的剑身都是红色。
梁广在得到消息后先是让人通知士兵撤离,他在率领几个士兵寻找偷袭军营的人,没想到邹小七他们就被梁广一网打尽,西商军毫发无伤,却失了营帐和粮草。
“说,你是不是祁曜派来的?”邹小七被打的嘴角已经流出了血,此刻正被一个西商兵按住身体跪在梁广面前,其他的人也不比她好多少,他们被吊在树上被鞭策,一声声凄惨的叫声让邹小七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是,我是东晋人,我是祁曜派来偷袭西商军营的东晋兵。”
“很好,回答的够爽快”,梁广赞许的拍了两下手,语气冰冷的说:“常扬,将他们通通杀了”。
“是”
邹小七听到四周全是抽剑声,二十一个人,她邹小七如今要害死二十一个人。
“等等”,邹小七喊了一声,“梁将军,我知道一个方法,只要用这个方法西商大可以轻而易举攻下邺华城”。
“哦?什么方法?”梁广对邹小七说的方法不置可否,但也有听听无妨的意思。
“你先放了他们在说”
“你是在跟我谈条件吗?”梁广捏住了邹小七的下巴,力气大的几乎能把邹小七的下巴捏碎。
邹小七从齿缝中艰难的吐出字来:“我难道没有资格谈条件吗?梁将军你是聪明人,行军打仗最怕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西商粮草已经被我烧了,包括你们的营帐,你们还能跟东晋耗下去吗?”
梁广松开了邹小七的下巴,邹小七得到自由整个人跌在地上大口喘息,梁广左手微扬做了一个向后扬的动作,常扬喊了声:“放人”。
二十一根绳子同时落地,绳子被解开,邹小七对着土匪头子说:“对不起,是我骗了你们,我是东晋兵,你们走吧,别怨恨我,替我好好照顾我哥哥,让他回家”。
邹老六刚要说什么,身后的西商兵就将他们赶走了,只留邹小七一人身陷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