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窝窝囊囊的苟且偷生,这一直被她羁绊而又无能为力的状况,使他对赫连冰玲恼恨直至。当看到以后大有希望将她覆灭的时候,现在也只有这样委曲求全了。
赫连冰玲听吕飞说,他这儿根本就没有糟老头子的存在时,虽然抓不住他的把柄,却还要对他进行试探:“吕飞,你死到临头,拒不承认,可否要我把证据说与你听呢?到了那个时候,你可不要后悔莫及,黑姐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明白吗?”
这花儿使吕飞听的刺耳,他不敢再强词夺理了,因为,他毕竟清楚是怎么回事。不由暗暗思虑起来:难道赫连冰玲抓住了活口?难道张分乐把事办砸了?究竟说与不说呢?疑惑使他难以判断这里面的真假,这可如何是好呢?
司马雄也怕吕飞说出事实真相,就一语双关道:“吕飞,黑姐问话,你好好想想怎么说,知道吗?”
吕飞不是一个笨熊,已经明白该怎么说话了:“黑姐,有句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既然吕某在你这颗大树底下乘凉,也就对你赤胆忠诚,你叫向东走,吕某就不敢面向东北或东南,更不敢停滞不前,这个不说自知。可没有的事儿,总不能捏造啊,如果黑姐想治吕某之罪,用不着这样说话呀?”
“难道黑姐在栽赃陷害你吗?吕飞,你是否活腻了?”司马雄说着就要掏出手枪。
吕飞看司马雄掏枪的时候,黄埔婷慧向他不停地暗示,也就没有惧怕之意了。
赫连冰玲急忙阻止道:“司马雄,不要蛮来。”
吕飞听到这话儿,理直气壮道:“司马雄,你年纪轻轻,竟然学会了狗仗人势,没有黑姐的命令,你敢开枪吗?啊?”
赫连冰玲瞪向吕飞:“什么狗仗人势?”
吕飞急忙改口道:“对不起,黑姐,我说错了,应该是人仗狗势。”
“放肆!”赫连冰玲被骂,心里很不是滋味。
“又错了,是狗人横世,不不不!人狗横行,又错了,究竟该怎么说呢?真的糊涂了。”吕飞指桑骂槐,岂有糊涂之说?
陈大炮呵呵而笑。
赫连冰玲不再为此而纠缠不休,就正告吕飞道:“有个糟老头子,打死了我的弟兄,如果看到,立刻联系,知道吗?”
吕飞拱手而说:“请黑姐放心,只要吕某能做的,一定效劳。”
“另外,司马雄和颖慧,还有陈大炮,已经是我的部下,希望你不计前嫌,不要为你女儿一事而耿耿于怀,明白吗?”
“黑姐说的,吕某记在心上就是了。”
赫连冰玲接着又说:“现在,需要你慷慨解囊,极力配合,可听清楚了?”
吕飞知道赫连冰玲这屁话一放,就要叫他出血了,但想到很快就要灭掉她,最终的钱财还是归他所有时,就抱拳说道:“请黑姐明示。”
赫连冰玲没有想到吕飞这么爽快就答应下来,还以为是她的威慑之力吓住了他呢。
赫连冰玲究竟想索取什么?吕飞可否真的那么爽快?请继续向下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