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开枪,就与她同归于尽!”又是一声大喊。
“大炮?”司马雄已经听出声音,急忙大喊道,“赶快离开!这里危险!”
“大哥,不用担心,我手中有他们的人质,怕他个尿啊。”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陈大炮。
“闪开!叫爷爷进去!”陈大炮一边喊着,一边手里捏紧导火索,一边推着澹台易娟,急急走了进来。
“娟妹?”赫连冰玲一声惊叫,接着急忙命令,“都把武器放下,快点!”
司马雄大声叫道:“大炮,咱做事光明磊落,干嘛要挟一个女子?把她放了。”
“大哥,黑姐,不!赫连冰玲对不起咱们,咱干嘛在她面前委曲求全呀?现在,不能放开手中人质的,你不要糊涂。”陈大炮慷慨激昂,怒视着赫连冰玲。
赫连冰玲只怕出现意外,慌忙解释说:“这是一场误会,都不要较劲了。”
“放屁!把俺看守起来,把大哥和慧姐绑架于此,怎能说是误会?”陈大炮越说越气,越气越怒。
好在,陈大炮没有说出黄埔婷慧的名字,司马雄和黄埔婷慧,还有吕飞心里一阵高兴。
赫连冰玲:“大炮,真的是误会,看来,颖慧真的不是吕飞的女儿,好了,收场。”
吕飞战战兢兢地说:“黑姐,可她是害我女儿的凶手啊。”
“死就死了,还想怎么着?”赫连冰玲斜睨一眼道,“司马雄,颖慧,陈大炮,你们受惊了,黑姐向你们道歉,随后为你们压惊。”
陈大炮正要开口说话,可司马雄却前先一步道:“黑姐,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呢?”
赫连冰玲一边亲自给黄埔婷慧解去绳索,一边呵呵而笑说:“冯彦如死于非命,因担心是冷枪所杀,就使用了这个拙计,至于对你们的怀疑,请不要计较。毕竟,来到时间太短嘛。为了顺利实施这个计划,因担心大炮闹出倪短,就派人看守,可不知他怎么要挟了娟妹。现在,经过综合分析,事实证明,冯彦如之死与我们内部没有任何关系。为此,怀疑对象排除,误会也到此结束。”
司马雄听毕,忿然道:“原来黑姐在怀疑我们啊,既然这样,那就大路朝天,各自半边吧。大炮,颖慧,我们走!”
赫连冰玲急忙劝阻:“司马雄,在这个地方混饭吃,怎能轻心?如果这种考验就不能接受,怎么混迹江湖呢?你不会不知道,江湖无处不险恶吧?所以,你千万不能离开,轰轰烈烈的事情,需要你我共同完成。慧妹,你在这里吃苦最大,也是意志坚强的磨练,能谅解黑姐的一番用心吗?”
“既然黑姐另有用意,慧妹无话可说。”黄埔婷慧向着赫连冰玲笑着继续说道,“只是,刚才可真把我吓坏了。”
赫连冰玲看司马雄还在拗气,就继续劝阻道:“司马雄,你老婆就能理解,难道你就不能接受吗?如果真的想杀你们的话,用的着这样做吗?”
司马雄如此这般,无非是逢场作戏而已,看一直执拗势必会坏大事,所以就答话说:“我司马雄孤陋寡闻,不知黑姐是在考验我们,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说的?”
一直躲着没有露面的张分乐,听及于此,长长地舒了口气。
“好!我就喜欢这样心直口快的大英雄,看来,黑姐没有看错人啊。”赫连冰玲也想赶快平息这件事情,然后实施她的第二步诡计。
如果陈大炮当初被蒙在鼓里,那么,现在也一定明白其中的道理了,所以,他嘿嘿一笑说:“怪不得,我那么容易逃了出来,又轻轻松松的要挟了娟姐,原来是怎么回事啊。”
大炮所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来,赫连冰玲确实担心他闹出事端,就派两个混混与他喝酒,等他醉了以后关起来,待事情结束以后再放他出来。
大炮已经今非昔比,喝酒期间,发觉苗头不对,就打翻一个混混之后,遂即抓住另一个混混,问及原因,才知是澹台易娟叫他俩这样做的,于是,就弄来一捆手榴弹,然后就偷偷的去找澹台易娟,结果,把她恕不防备地做了俘虏。
此事已经平息,赫连冰玲还以为她的计谋高明呢。
吕飞为了使司马雄他们更加稳当的打入赫连冰玲的心脏,就小声说道:“我女儿的仇怎么办呀?”
赫连冰玲正要拿吕飞试问,正好吕飞在眼前浮现,遂一把抓住,并用手枪顶住他的脑门,说:“吕飞,你可知罪?”
吕飞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吓得浑身乱抖,结结巴巴的问:“黑,黑,黑姐,你,你这是从,从何说起。”
司马雄看在眼里,和黄埔婷慧一声不吭,他俩要看看,赫连冰玲究竟在耍什么花招。
赫连冰玲恶狠狠地问道:“你手下的糟老头子在哪儿?快说!”
陈大炮听说那自称帮爷的糟老头子,竟然是吕飞派出去的魔爪,一时纳闷,不由得瞪着疑惑的眼睛看向司马雄。看司马雄没有一丝吃惊之意,并向他使神,随不再惊慌。
张分乐依然暗中观察,并没有因赫连冰玲的恫吓而吃惊,因为,他毕竟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