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15
“怎么,很疼么?”
一句不阴不阳不冷不热的话传来,楚鸢心中一紧,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沉暗的眸子。
楚鸢心中一惊,她已经使劲的端正走路,还是被他看出来破绽了?
南宫澈的眼眸太有穿透力,好似能够看出她这脚伤是怎么来的,一时间楚鸢心中一滞,摇摇头,“不疼。”
南宫澈放下手中的御笔,嘴角一勾,“听说太后的寿宴出了问题?”
楚鸢眸中闪过一丝骇色,她眼眸大睁的看着南宫澈,心中骤然间生出许多疑问,既是是太后,也是在自己主动去禀报的前提之下才知道的,南宫澈为何知道的这么快?
楚鸢心中一动,当即跪了下来,“回禀皇上,永寿宫库房失窃,是楚鸢看管不力,请皇上责罚。”
南宫澈摇摇头,“朕有说要罚你吗?”
楚鸢惊愕的抬头,正撞进南宫澈幽深的墨瞳之中,她喃喃道,“皇上的意思是?”
南宫澈起身走到她身前,“我的意思是,只要你能找到那批玉器,我就不会罚你,相反的我还会赏你。”
楚鸢刚刚落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她弱弱问道,“那如果我没有找到那批玉器呢?”
南宫澈兴味的看一眼楚鸢,“那样也没有关系,朕不会伤你。”
楚鸢只觉得南宫澈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微微有异,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她眉色一动,“请皇上放心,楚鸢一定尽力而为,好看的小说:。”
看到楚鸢这样,南宫澈满意的点了点头。
楚鸢走出乾德宫的时候手心里已经是一片rushi,她只觉得南宫澈分外的诡异,说是找到了便赏,找不到也不罚,可是为什么在她听来,却是有许多危险的气息在里面呢?
回到永寿宫,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安排别的事了,所幸现在基本上的问题都安排好了,她叫来坠儿陪她再往库房里去了一次,上上下下的打点清楚才往太后那里去。
现在已经是下午,去的时候秀荷正守在太后的寝殿门口,见到她来了秀眉一竖,“不去找你的玉器跑去哪里了,怎么又来这里,求太后是没有用的。”
楚鸢一愣,摇头道,“我不过是来给太后推穴的,跟求不求太后有什么关系?至于找那批玉器,我自然会尽力而为。”
秀荷眉头一挑,“太后这几天身子好的很,可用不着你了,你专心做自己的事情去吧。”
楚鸢心中气闷,脚上的伤痛还没有好,一时之间也懒得与她计较,当即转身回自己的院子,坠儿看着她这般憋屈的摸样也是心疼不已,却从身上拿出一瓶药来,“姑娘,这是兰陵上好的活血祛瘀的伤药,擦上就好了。”
楚鸢不知道坠儿随身还带着这个,当即让她给自己擦上,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刚一擦上,楚鸢就觉得一股子清凉浸透皮肤,直直到了她的伤痛之处。
“果然好用。”
坠儿“呵呵”一笑,“那是自然。”
楚鸢脚伤没那么痛了,便静下心来想想此前的事情,几件事连在一起,她越想越觉得这件事一定不是简单的小人物就能做的,刚才去见皇上的时候他还是那样子的表情,莫非——
楚鸢没有任何证据,只能将猜测埋在心里,然而若真是皇帝拿走了她的玉器,那目的何在呢?只是为了难为她?
想不出来,楚鸢干脆也不找了,此事是在太过蹊跷,分明是有人想害她,既然是这样,那她也没必要如此的大费周折,到最后,总会有真相的。
没有去寻那批玉器,楚鸢将心思花在了太后的宴会之上,在现代的时候,身为明星的她自然大大小小的宴会参加了不少,她想了些心思,将现代宴会的部分元素用在了这寿宴之中,更重要的是,她要为太后安排一处特别的节目。
她找来司衣局的,专门画好了图让他们做了一出衣裳来,又找来宫中的乐师和舞姬,说好了曲子让他们吹得吹,跳的跳,整个永寿宫被她的点子吵得热乎乎的,而她自己,也是玩的不亦乐乎。
两日之后,她准备的节目已经出具规模,同样的,她也没有忘记这一天是南宫离进宫送消息的日子,到底有没有帮她找到新一批的玉器呢?
如果没有,那她恐怕要去向皇帝请罪了。
这日分外难熬,从中午开始,楚鸢便在永寿宫门外交代了侍卫和太监,只要南宫世子一来就来告诉她一声,可是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她自己也去看过许多次,南宫离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
焦急的等了半天,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楚鸢面色大喜,奔出去一看,并非是南宫离,却是青竹。
青竹见她这般摸样面色微微带着苦意,“姐姐,去太后那里瞧瞧吧,秀荷姐姐把永寿宫里的所有下人都召集起来了,说是要罚你呢。”
楚鸢眸色一变,把所有下人都召集起来了?!
果然是要逼太后处置她啊,!
看青竹的摸样,再看看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