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12
楚鸢心中惊魂未定,那库房的钥匙只有她和路嬷嬷有,路嬷嬷她自然是信得过的,这厢她的钥匙只有她和青竹两个人拿过,谁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批玉器运走?
楚鸢只觉得大闹之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到底是谁在这样的关头给她使了这样一招,几乎让她没有还手之力。
她只觉得一团乱麻缠绕在心中,怎么找也找不到那麻绳的线头,越是挣扎反而会越被缠绕的更紧,她这般苦恼,而要害她的那个人很可能正在暗处看着她,若是找不到那玉器,治罪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太后身边这么久建立下来的一切就要毁于一旦了,而她,只有三天时间了!
楚鸢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家院子的时候坠儿正在屋里写什么东西,听到响动出来一看便是一声惊呼!
“姑娘!”
坠儿面上极为纠结,急忙过来换了青竹的手,道一句多谢扶着她回屋,青竹明白坠儿的意思,嘴角一勾行了一礼退了出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姑娘,你这是怎么来的?大晚上的脚怎么弄伤了?”
楚鸢看着她纠结在一起的小眉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现在对我来说,脚受不受伤已经不重要了,有人要害我!”
刚刚走进屋的坠儿立时眸色就是一变,她扶楚鸢在主位上坐下,“姑娘是什么意思?是谁要害你,又要怎么害你?”
楚鸢一叹,结果坠儿手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她眉头深锁,思前想后的想着自己在宫中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然而想来想去,在她心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秀荷!
可是看见天秀荷的表现,她的确是幸灾乐祸多一些的,而且,她没有钥匙,也没有那么多人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之下把她的玉器送走!
坠儿看着楚鸢沉思无解的样子微微有些心疼,“姑娘,到底怎么了?”
楚鸢看着坠儿,缓缓开口,“太后寿宴所需的一批玉器忽然之间不见了,这事若是闹到太后和皇上那里自然是可大可小,现在被秀荷当先发现了,她说要是三日之内我找不出那批玉器,就必须要让皇上定我的罪!”
坠儿面色大变,“定姑娘的罪!”微微一顿,她又道,“看姑娘的样子,只怕这事也不好办。”
楚鸢点点头,“是啊,库房的钥匙只有我和路嬷嬷有,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头绪。”
坠儿眉头一皱,“姑娘可去库房看过了?”
楚鸢摇头,“这几日都是青竹在替我看管,适才我伤了脚回来,才得知此事。”
坠儿闻言当即冷嗤一声,“早就觉得那叫青竹的靠不住事,这才几天,立刻给你添乱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监守自盗。”
这个可能楚鸢并非没有想过,然而深思熟虑一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站起身,“我们去库房看看。”
坠儿一顿,“可是天色很晚了。”
楚鸢一叹,“这事可大可小,我不想前功尽弃。”
有什么办法呢,坠儿一叹,当即扶着她出了院门。
库房在永寿宫的最里端,两人相携着往那处而去,走到门口,俩个看门的小太监在打着瞌睡,坠儿轻咳一声,两个小太监当即惊醒了过来,一见是楚鸢来了立刻跪倒在地,“楚姑娘来了,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楚鸢何尝不知道他们的辛苦,只挥挥手,“起来吧。”
楚鸢见两人面色无异,便道,“这库里少了东西想来你们都知道了,这件事在我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们最好不要声张,免得给自己惹事。”
两个太监连连点头,“小的们明白,青竹姑娘也交代了,此事万万不可乱传出去。”
楚鸢点点头,“这库门可是你们一直看守的,现在里面是少了东西想来你们可脱不了干系,你们好好想一想,最近这里有没有什么异常?有的话统统给我报上来。”
两个小太监自然是明白事理的,只见两人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任何头绪,都不停地摇头,“小的们一直守在这里的,绝不敢走开半步,期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请姑娘恕罪!”
楚鸢心中疑云更甚,“这玉器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竟然?!”
坠儿站在她身侧,在无边仔仔细细的看了几圈,“这锁什么的都是好的,这周围又有侍卫来回巡视,不可能是强取的。”
楚鸢自然也将这些看在了眼里,点点头拿出钥匙看了库门,“你们再次守着,我进去看看,。”
楚鸢说完便同坠儿一起进门,两个小太监对视一眼面色都有些愧疚的摸样,也不过是一瞬,转而又变成了适才的畏惧眸色。
进了府库的二人果然看着原来排放语气的地方此时已经是空空如也,坠儿想了一想,不得不提出刚才的话题,“姑娘,路嬷嬷是宫中的老人了,对太后忠心耿耿,对您也好,自然不会还您,但是这个青竹,虽然是您早前救过她她才跟随与您,但是我觉得她始终是不可尽信的,为何您现在自己带钥匙的时候没有出岔子,偏生在她一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