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吗,库珀?这问题应该向一个思想贫乏者提出,休息,我已经休息了好几天了,你呢?或者说,是你,库珀?注重休息的好医生。”医生听我说了几声“库珀”,原先只是他在说,他在解释,此刻医生好像再也不能容忍下去了,“有了他,我能在自我寻乐方面找到一条逃生之路。”“你是不用急的。”医生又被我狠狠刺激了一下,“你现在身处何方?恐怕连您的库珀也不清楚。虽然您有时很用功。明白了吗?”医生听到这儿,竟然入神地朝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我不过是跟他随口瞎说胡诌的呀。)
“库珀为了自己,在人生道路上始终保持着一个前进方向,”
“就像报纸上的某些观点一样,”我激动地说,
“说来这也是不容易的,尤其在库珀看来,要当一个善变的老手,尤其在他看来,光是时间的流转就足以让库珀终日感到困顿不堪了,”“你快要嫉妒死他了,”
“尤其是现在看来,哎,医生,我真有点不明白,您从哪点上看出,您自从崇拜了他以后,便可以在这儿光吃饭,不付钱了呢?想来库珀对人的影响同时会在几个方面起作用,作用是作用,不信也不行,”我把几只菜碟子叠加在一块,等着那个老用鄙夷的目光看我们的臭招待走过来。医生看看僵持不过我,主动付了钱,并对招待苦笑了笑,没跟我招呼,便走了出去。
“哎,回去的路你怎么带我走?还是把您的胃倒倒空吧。”
医生没好气地回答我,快步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