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小阳在电话里回答:“有时间,没想到常指导是一位有言必行的巾帼须眉哟。”
常娥呵呵笑道:“少贫嘴,落实了地方我通知你们。”
她刚挂电话就接到圆森的电话:“常指导,我和宁玲商量过了,明天能参加。”
常娥态度温和地回答:“我们订好地方再给你打电话。”
祝林把手机拿出来,按免提与冯帅通话:“兄弟,我和常娥商量了,我们这边加上我们夫妻六个人,你看订到什么地方吃饭,什么地方唱歌,你有多少人?”
冯帅立即回答他:“吃饭和唱歌的地方你订,档次不能低,中偏上,档次太高参加的朋友心理上有压力,他们认为我挥金如土,档次低了他们会认为我吝啬,我这边没有别人,只有我和天歌服饰加工厂办公室主任,我安排她来给我们照相,做个纪念。”
祝林考虑了一下说出自己的意见:“吃饭订在‘随和饭店’的‘常相聚’包间,唱歌订在‘卓马歌城’如何,这两个地方在本市都是排在中偏上档次,环境也不错,两个地方都好停车。”
冯帅吩咐他:“要得,地点麻烦你联系落实,吃饭的时间订在下午六点,唱歌的时间吃饭后就去别订得太死,喝夜啤酒的事唱歌再订。”
祝林夫妻便在电话里落实好了聚餐,唱歌的地点和人员。
次日下午六点钟,熙熙攘攘的人群喜笑颜开地朝着《随和饭店》走去,有的自架轿车;有的骑摩托车;有的搭公交车;有的搭乘的人力三轮车;有的步行朝着随和他们有的是结伴而行,有的是单个行动,圆森与宁玲骑着自行车同时来到门口,将车子停放到人行道施划的停车位。
宁玲迷惑不解地问:“圆森哥,是谁请客都不晓得,你就答应人家是不是有点不靠谱?”
圆森满脸委屈的眼神:“是常娥打的电话,说是她老公的朋友调到我们市来工作想结交一些朋友聚一聚,先吃饭后唱歌,你不是很喜欢唱歌吗,今天是星期六,我没有勤务你也在休星期天,明天可以睡懒觉,轻松一下嘛。”
宁玲挽着他的手趾高气扬地朝楼上走去,娇滴滴地笑道:“只要和你一起,龙潭虎穴我都敢去。”
圆森乐呵呵地笑道:“你娃娃就是嘴甜。”
常娥和祝林在二楼的口子上等他们,常娥幽默地笑道:“小阳他们提前到了,你这圆森干脆去读机械制造专业,不到六点就是看不到人影。”
祝林看到宁玲十分惊愕,没想到这个又黑又瘦的小伙子遇到这位一位天仙似的美女,他幽默地补充:“压轴演往往都是最后出场,帅哥和美女到点才出现很正常!”
常娥乐呵呵地给他们介绍:“这是我老公祝林,他是我同事圆森,她是他的朋友宁玲,在县卫生局上班。”
祝林热情地与他们握手:“百闻不如一见,的确是帅哥美女,欢迎二位。”
圆森文质彬彬地表示歉意:“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久了,下次不会让领导等办事员了。”
常娥夫妻俩手挽手的在前面引路,她回击道:“领什么导,别瞎吹捧,我们这种小角色根本就排不上号,下次如果迟到就罚酒。”
宁玲把嘴凑到圆森的耳边轻声问:“他们不是关系紧张吗,为何如此亲热,他们在演戏给我们看吗?”
圆森轻声回答:“天有阴晴,月有圆缺,人有悲观离合,他们毕竟是夫妻,有着共同的女儿,他们的父亲又是一位勤政务实的好官,在这样的环境下消除矛盾就是小儿科。”
聪明的宁玲小结:“你的意思是从静态的角度看,他们有良好的家庭教育,从动态的角度看,他们夫妻二人互相体谅,难道普通老百姓与官二代通婚没有间隙?”
圆森不知她说这话的真实含意,就事论事地开导她:“人与人之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关键在什么条件下养成的什么品质,当然,从普通老百姓晋升为富贵人家有过适应过程,消费水平提高后,消费观念也会改变,将会从量到质的改变。”
宁玲提出一个十分敏感的问题:“圆森哥,要是以后你成了破案专家,地位和金钱都晋升了,如何生活。”
圆森坦然自若地回答:“我没有野心,只想踏实做事,成家以后,无论是宝贵与贫贱,经济大权交给内当家,我只领饭吃,衣穿。”
宁玲一边走,一边甜笑着,此时,陶醉在这位破案专家美好的憧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