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自喜:“开玩笑,我的女儿肯定比我还要聪明,走吧,我们陪祝家小宫主出去散步,下楼梯时我抱人,王姨提车。”
常娥纠正他的话:“老公,我抱人,你提车,王姨手里提起那么多东西,怎么提嘛。”
祝林立即接受这个意见:“要得,大娥娥抱小娥娥,我提车。”
祝夫人跟随在他们夫妻身后下楼梯细心察颜观色看出儿子和儿媳妇已经恢复正常关系,同时,面对儿子与儿媳闹矛盾调解者担忧,但愿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凡是世上的男人没有不受漂亮女人的,他属于什么动机呢?到底是圈朋友呢还是他们有隐情,如果真的是他们有了感情,就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恩人的儿子,需要慢慢观察,但愿自己这种怀疑是戚人忧天。下了楼梯后,他们在小区闪烁的霓虹灯光照耀下,穿梭的人群中,常娥把女儿放进儿童代步车内,祝夫人和保姆就护着婴儿在前面走,常娥与祝林手挽着手跟在他们身后,两个老人一边走,一边指着途中的人、物教她。
常娥轻轻地问祝林:“老公,刚才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了,你回来到哪里去了?”
祝林含糊其辞地回答她:“刚才妈怀疑你没跟我一起去吃饭,是不是我在搞小动作。”
常娥含情脉脉地问他:“老公,你们谈得如何?”
祝林简单地总结相聚的情况:“他有两个明确的观点,一是十分关心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仿佛我们的关系与他处理某件事有关联;二是让我们邀请朋友明天晚上喝酒、唱歌。我的朋友他基本上都认识,只有麻烦你约朋友,人员限于一个中型包间能容纳。”
常娥有些纳闷,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在夫妻发生矛盾的复杂心思:“老公,有件事我有些纳闷,我是冯帅请客才认识他,以前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夫妻之间在闹矛盾呢?除了圆森和他女朋友看到我一个人喝夜啤酒看到我心情不好时我隐约地透露过闹感情矛盾的事,他们劝我期待你回头,在他们的劝解之下我才申请调回城,再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连娘家人、单位的同事都没讲此事,怕家里人担心,怕单位的同事乱分析,我们的关系不好未必导致他追求女朋友不顺利吗?”
祝林迟疑的目光注视妻子:“你们原来真的不认识吗?”
常娥讥笑着回答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我在说假话!认识就认识,不认识我不可能编嘛。说实话,你和我生气这段时间,看到普通家庭的年青夫妻恩恩爱爱,无忧无虑地走在花前月下,自己回到家里除了幼小的女儿就是冷冰冰的枕头,的确悔恨嫁给你这个‘官二代’,我把想和你离婚的事跟妈摆过,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诗娥,摔脚摔手地离开你们家,老人坚决反对,希望我们一根竹竿到头,劝我耐心地期待你回心转意,并指出再婚的危害,谁也不想再婚,再婚有什么好?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谁能对别人的子女像对自己的亲骨肉一样呢!”
祝林听到她叙述夫妻发生矛盾时思想包袱,心里感到有一阵阵寒噤,是啊,她的真知灼见没有遮掩半点虚假面纱,分析得十分透彻,如果再婚女儿怎么办,一颗幼小的心灵就埋下一颗仇恨父亲的种子,多么可怕啊,诚心地安慰曾经受伤的妻子:“乖老婆,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已经消逝了,我会更加倍爱你和女儿,只要不是工作上硬性要求,其余时间都会在家里陪你和女儿。”
常娥憨厚地笑道:“我们结婚也是几年了,我不需要金城汤池,只需要一份真实没有杂音的感情,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祝林信誓旦旦地承诺:“乖老婆放心,经过这次发生矛盾的考验,我们的感情会越陷越深,我们的事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不能挂到嘴巴上。冯帅要我们明天晚上邀请一个中级包间的朋友,先吃饭后唱歌、喝夜啤酒,你准备请谁?”
常娥把自己的想法跟他商量:“除了我们两个,让圆森和小阳带上女朋友,我们这边就有六个人了,给点空间他安排人,先试探一下他的想法再改进或增加。”
祝林听到常娥这么安排,十分满意:“嗯,这么安排要得关,你尽快落实一下。我好跟冯帅联系。”
常娥掏出手机拨通电话跟圆森联系,打开免提:“圆森明天晚上有没有时间?有位朋友请吃饭唱歌,请你和宁玲参加。”
圆森质疑地问她:“你能不能说明到底是谁请客,我是不会吃不明白的话。”
常娥朦胧地回答:“是我老公的一位哥们请吃饭娱乐,没有任何意图,他是调到我们市上工作需要认识一些朋友。”
圆我答应得有些勉强:“我跟宁玲商量一下回话。”
常娥又拨通小阳的电话:“小阳,明天晚上请你和白玲吃饭、唱歌,有没有时间?”
小阳回答她:“稍等,我问一下她有没有时间。”常娥夫妻俩听到免提里小阳在喊:“白玲,明天晚上常指导的朋友请吃饭唱歌,你有没有时间。”白玲爽快地答应:“明天上午我们把播的节目录制好,晚上交给他们播,没有直播节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