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森委婉地告白:“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失约。”
宁玲像以往一样,既拉又打,这是她的一惯手法:“好吧,今天就放你过关,服不服?”
圆森羞涩地看她一眼,采取委婉接受的策略,给她拣菜:“辛苦了,小调皮,别饿着了。”
方琳一边吃菜一边注视着这对活宝,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他刚才已经说过了,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五年之约是他们互相陶冶情操的岁月,不知结局如何。
宁玲马上给他拣菜,同时,还像哄孩子似的问他:“圆森哥,耳朵痛不痛?”
圆森故意绕圈子:“从小到大,你扪心自问,我这两个耳朵你拧了多少茧子,再感到痛就要掉了。”
宁玲一个劲地给他拣菜:“我才舍不得把你耳朵拧掉呢,拧掉了你的借口更多,我拧什么?多吃点,把耳朵补起我好拧哈。”
魏局长取笑她:“宁玲,吃什么补什么,你给他拣猪耳朵。”
宁玲幽默地笑道:“不干,给他吃多了猪耳朵他更有借口,猪没有人反应快,他以后怎么破案,还是吃点有营养的食品。”
扬秀翠到厨房招呼后回到桌席,厨师安排洗碗工陆续送热菜上来,她不想让这两个年青人搅局:“各位不要听他们两个演小品,还是吃菜,感谢各位参加我们厂举办的文艺晚会,随便吃。”
冯帅一边吃一边安排晚上文艺节目的安排:“请大家稍后,我把今晚开展活动的安排简要地讲一下,我们是这样安排,今天中午吃饭是喝酒庆祝我们这个厂的开业,今晚上吃饭后主要的任务是搞文娱活动,吃完饭就开始,局机关的职工一家一个节目,厂领导一家一个节目,职工凭自己的技能表演,不过多强求,演一个节目跳一曲舞,可以集体跳,可以邀请人跳,把这个活动搞活跃些。你们可以商量一下表演什么节目,表演者我们都要送一份精美的礼品,活动最迟不超过十二点,因为明天大家都要上班,不能玩得过分。”
姜局长首先表态:“我们两口子喊‘夫妻双双把家还’,以此表示助兴。”
魏局长也跟着表态:“我们唱‘回娘家’助兴。”
冯帅不想让大家在节目上互相排斥,找一个最好的托词:“各位想好后到青主任外去登记,即使是重复也没有关系,我们是自娱自乐,重在参与。”
杨秀翠和方琳嘀咕了一气,她便到青睐跟前去告知表演的节目。顺便把姜局长、魏局长他们准备的节目进行登记。
小柳和肖林嘻嘻哈哈地到青睐跟前支登记要表演的节目,厂里的工人们也争先恐后地到青睐跟前去登记。
宁玲在圆森耳边嘀咕:“我们表演一个什么节目呢?”
圆森幽默地笑道:“我们不是表演了拧耳朵的小品嘛,还要演啥子哟,我可没有文艺细胞。”
宁玲给他出主意:“我们合唱‘少年壮志不言愁’行不?”
圆森的确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唱歌,真诚地劝她:“我五音不全,没有音乐细胞,唱歌只会闹笑话,你点一首自己喜欢的歌吧。”
宁玲苦苦地哀求他:“圆森哥,两个局长大人要求,这是一顶政治任务,唱这首歌就表白我对你工作的支持,破获络建的案子,我没有功劳也有疲劳嘛,你就给我扎起嘛。”
圆森正好要和她商量事情:“行,你把这首歌报上去,你唱为主,我哼着配合你,因为我在工作上还没有业绩,比起这些破案英豪我内心有愧,唱这首歌有些惭愧。”
宁玲握紧拳头举了几下:“世上无难事,加油、鼓劲,我的圆森哥一定行,一定是一位神探。”
圆森有些工作还需要她的帮助,只好表示理解和支持:“好,听你的,去报吧。”
宁玲看到青睐报名的人不少,就在随身携带的坤包里取出一张纸条写好歌名的演唱人,趾高气扬地跑到青睐跟前交给她,回到桌席上继续与圆森之间互相拣菜。
冯帅安排晚上的文娱活动,主要是要让宁玲展示才艺,全面了解她的情况,再看她和圆森之间感情到了什么程度,思考采取什么措施才能达到目的。
宁玲故意戏弄圆森就是让冯帅明白,她心里爱的人是圆森,没有人能带替他的位置,要他知难而退,她心里认真分析过,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工人的女儿,别人是国家中层干部的儿子,他家还积累了一大笔财富,二人自身条件和家庭条件都相差悬殊,简单概括就是锦衣玉食、山珍海味与工薪阶层粗茶淡饭之间的区别,存在很多生活方式上的差异,要想填补这些差异,不是一朝一夕之事,生活在这样的家庭压抑感很重,金钱并不是万能,一个有金城汤池,一个有每个月的薪水,与其过那种有钱的痛苦日子,不如抓住青梅竹马的圆森不松手,轻松地过平淡的生活,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
食堂的饭菜整得比较简单,几乎都是安排的一些家常菜,只有卫生系统和本厂的职工及家人参加吃饭,没有过多的繁文缛节,很快就结束了晚饭。
杨秀翠招呼吃饭的所有人员:“请大家吃饭后就到坝子里去,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