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森通过反光镜看到方琳椭圆的脸蛋稍带团年,从外观她和宁玲的确是天生的对姐妹,如细看,她脸上均衡度,比宁玲更漂亮,她的肤色白皙,身材匀称,一个十五岁的姑娘真像一朵出水芙蓉似的既漂亮,又不娇嫩,皮肤细嫩又没有任何斑痕,一双丹凤眼透露出笃信的眼神,细睫毛扎在眼圈随着眼皮闪动而飞舞,弯弯的眉毛仿佛是苍穹的弯月,她身上的每个部件好象都是精雕细刻组合成一个整体,而不是生下来就是一个完整无缺的人儿。
她说话的声音,带着天生娇贵、银铃、清脆、甜爽,的确是天生莉智小姑娘,如果不是发生她父亲遇难事件就会无忧无虑地上学读书,她的话时刻在他耳边响起,追踪父亲遇难的案件和读书这两件事就是压在她心里的两座大山,只有侦破了方天歌遇难的案子她心里的疙瘩才能彻底消失。
不然,压在她心里的包袱始终难以消除,一个水灵灵的漂亮姑娘渴望的事成了他心里的动力,庄严的承诺不是豪言壮语,而铭心刻骨,这是心与心之间的约定。
警车开到加工厂时便停住了,方琳下车前小心翼翼地叮嘱他:“黑面警官,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不准给我妈妈说,如果你告了秘,我要恨你一辈子。”
圆森幽默地安慰她:“小姑娘,放心吧,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做过两面三刀的事,以前不会,将来也不会,牢记我的话,破案是我的事,读书是你的事,各自履职尽责。”
方琳冷漠地提醒他:“你是警官,我是受害人的女儿名叫方琳,别喊什么姐姐妹妹的,预防姐姐妹妹多了走不动路!”
圆森从她的话听出句欢提醒接触女性时注意事项的重要性,是啊,警察和当事人之间不应该过分亲切,到处都姐姐妹妹的确会产生误会,否则,将受人以柄,幡然醒悟地道歉:“谢谢方琳同学的提醒非常正确,黑面警官慎重承诺,以后一定改过自新,不再把姐姐妹妹挂在嘴上,不随便用这四个字,要用得有分量、意义、价值,不能泛滥成灾。”
方琳傲慢地神情:“哼,这点都想不到,还自诩是神探哩。”
圆森自豪地表白,下车后来到后排打开车门用手扶住门的上方让她下车:“神探是我的奋斗目标,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我能虚心接受别人的正确批评意见和建议。下车吧,学生监督大使。我还要换一件便衣,穿警服去参加吃饭娱乐不合适。”
方琳下车后,在人行道的行道树旁站着等他,不知内心是什么感受,就是想用气势压倒他,逼他履行诺言,一定把父亲遇难的案子破获,看到他把警服脱了换上一件风衣套在外面便下了车,她上前再次叮嘱:“黑面警官,不管你如何得意,如果你破获不了我父亲遇难的冤案,看我如何收拾你!”
圆森总觉得这个小姑娘有一种说不出的特殊气质,看得出她善良的内心世界:“方琳同学,请你不要嘀咕了,他们都在等我们吃饭呢,走吧,话多了就成了一汪水。”
圆森只好用这种方式结束交谈,他们一先一后朝厂里走去,刚走到“天歌服饰加工厂”的坝子里,目睹一个乐队已经搭建好了个临时舞台,台子上方LED显示屏上流动播出,“天歌服饰加工厂”开业文艺联欢晚会,屏幕上多彩的霓虹灯闪烁,一些演职人员正在积极筹备文艺联欢晚会,跟在他身后的方琳突然问他:“黑面警官,今晚文艺晚会你演什么节目?”
圆森羞涩得脸上红得像天上太阳最火辣的时候:“我可没有这方面的细胞,算了吧,别丢人现眼。你呢?”
方琳神秘兮兮:“保密,呵呵。”
圆森看她此时的笑声是那么甜蜜,彰显一个姑娘纯洁的本色,也不再耽搁时间,就像大哥哥领小妹妹似的把她领到厂里的食堂,宁玲在圆森出现时第一反应就是报时间:“呵呵,请你看时间,从你表态到此时,正好是三分加一刻,这笔帐如何还可是你自己亲口承诺的哟!过来受罚。”
圆森果然理直气壮地走到他预留的座位上主动承认:“甘愿受罚,从小到大都没有后悔过今天也不例外。”
杨秀翠把女儿拖到身边:“哎呀,把我急死了,你这个傻妹崽怎么不接电话?你怎么和圆警官一起来的?”
方琳摸手机:“妈妈,对不起,我的手机放到书包里没带。我来的路上遇到他就坐他的车来的。”
冯帅招呼他们:“人到齐了就动筷子,圆警官能在百忙之中挤时间来参加真是我们的荣幸,宁主任,他也是忙工作和随便带方琳同学耽误了点时间,能不能原谅他这一次,小妹妹,拿筷子,”
宁玲毫不客气地笑道:“我和他之间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用左手拧住他的耳朵:“以后还敢不敢放空炮?”
扬秀翠乐滋滋地笑道:“你们年青人都参加工作了,还像小孩玩家家,处罚也别忘了吃菜。随便吃,你们先吃凉菜,我去安排厨师上我们这一桌的热菜。”
冯帅看到宁玲当着众人的面拧圆森的耳朵,心里就像刀俎,没想到他们之间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还能克制,圆森面红耳赤地让她拧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