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收的烂账交给他。
胖老板更是怨声载道:“我最近和老婆离婚了,手里的现金全遭她拿去,眼下的工程还没得到钱,苦水无处倾吐啊。”
徐凯想不到这几个小老板翻脸无情,以前在自己公司兴旺发达时,前脚跟后脚请吃请喝想承包工程,现在居然敢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也不敢过分发脾气:“你们如果想做工程,就要想办法筹款,如果不想合作,我会找其他人合作。”
几个老板从他的话已经听出弊端,他还没把工程拿到手,纯粹在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戏,凡是县城有大的工程,他们都会仔细探听虚实,掌握着河街改造工程并非像他原来囊中取物那么随便,他离婚的事已经传遍建筑行业,冷木匠装饰公司蓬勃发展的势必远远超过他,银行并不是拒绝支持地方建筑企业的发展,而是已经失去对他的信任和支持,他们相互之间完全是利益驱动,没有情谊可言,这场空手套白狼的游戏不欢而散。
徐凯目睹他们灰溜溜离开的背影,心思凝重,没想到自己会落到如此狼狈不堪的境地,如果自己手里没有壹千万,就会失去这次争夺河街改造的机会,没有大的工程,公司还养着十多人,每个月上万元的开销,徐蔓蔓吃喝,她家人的开销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手里的几百万经不起像流水一样的支出,眼下公司在建工程即将扫尾,开盘的楼房盈利的钱早已进入私房钱账本,如果银行此时追贷,自己公司将会逼得关闭,兴盛几年的公司将是一哄而散,后果确实可怕。
不知内情的小李还把徐凯当作一位闻名遐迩的企业家,看到他神情痴呆的表情,以为他是疲惫不堪,便提醒他:“徐总,没有必要和这些有眼不识泰山的小人一般见识,我们手里有工程还愁没有合作!”
小李的一席话提醒了他,是啊,此时何不商量冷雪芹,把她手里的钱借出来便能够度过难关,此时他毕竟是企业法人,还是有一定的城府,回眸一笑:“小李,你把会议室简章的收拾一下也下班,我得出去寻找新的合作伙伴。”
徐凯仿佛在黑暗的夜幕里看到了一抹曝光,狡黠的眼睛露出诡秘的目光,他打开轿车门,进入驾驶室,拨通冷雪芹的电话:“雪芹,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冷雪芹木然地讥讽他:“你有没有搞错,徐大老板,我是一个平头老百姓和你这个大亨没有什么商量的事情,请你不要给我打电话,节约点电话费。”
徐凯仍然厚颜无耻地设圈套让她钻:“雪芹,别这个绝情嘛,我们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真的有一次发财的机会我想请你参加,想让你也发一笔财,一年不到可以赚到上千万,利润我们平均分配。”
冷雪芹更是毫不客气地鞭挞他:“我们是两条平行线各自不同行驶的车辆,你是朝着赚钱路上奔跑,追求花天酒地的生活,我在平淡的生活路上行走,过着粗茶淡饭的生活,别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装慈悲,你是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剥了你的皮也认识你的骨头,你狗嘴里你吐不出象牙。”
徐凯本来想用金钱引诱她上钩,把她手里的钱骗出来就能稳操胜券,谁知道他弄巧成拙,不仅没有套出钱,反而被她骂得体无完肤,简直气得他头昏眼花。他想找子女没有这份勇气,想找岳父岳母更没有颜面,仿佛此时成了过街老鼠,这时才体会到众叛亲离的恶果,面对四面楚歌,他的心无比麻木、沮丧、衰颓,左思右想,冥思苦想也找不到一个能解脱危机的办法,本想去找老大,他曾经招呼过,银行的事需要自己去处理,惟一的希望就是公司员工能找到关系,让花欣开绿灯,万般无奈,只好驾驶着轿车回家,由于他的心情烦闷,思想不集中,车速过快,轿车撞翻公路中间的隔离护拦冲撞在中间的隔离花园上,这时他才猛然惊醒,吓出一身冷汗,他熄火后打开轿车门背上挎包从轿车内走出,幸好没有撞上其他车辆,由于他的轿车被撞坏,后面的机动车便停靠在后面,面对被撞坏的轿车他竟然束手无策,后面停靠的驾驶人提醒他:“打电话报警和保险公司。”
此时他才拨打110报警。
几分钟后,句欢驾驶着警车,圆森坐在副驾驶位置来到发生交通事故的现场,他们下车后互相配合及时勘查现场,用照相机拍照,绘制现场勘查图,并让徐凯出示驾驶证、行驶证、身份证,并按照相关法律规定,将绘制的道路交通事故图讲解给徐凯听,让他签字。
霎时,保险公司事故勘查车辆也来到,按照保险条例规定,进行调查取证。
句欢和保险公司现场勘查工作人员商量,通知修理厂派拖车将撞坏车辆拖走,此时,圆森配合句欢疏导交通,指挥停滞的车辆有序通行,恢复正常通行后,句欢给徐凯上交通安全课:“徐凯,这次交通事故纯粹是你驾驶速度过快,操作不当导致,幸好没有撞伤其他机动车和行人,你是一个企业总经理,工作繁忙,花钱请一名驾驶员嘛,你这样多危险啊。”
圆森具有过目不忘的非凡记忆,他结合“五、一”查处教儿子开车的事补充:“老徐,你这种技术还给儿子当教练,如果不是隔离护拦和隔离花园,冲过去后是什么结果,后